俩人边说边聊的,回到五号门前,一拉门,“呼”的一声,一个人影扑了出来,一把按住了嘎子的脖子,张嘴就咬。
牛大癞手里没有刀,赶紧把一只塑封的猪手塞进这人嘴里,替嘎子挡住了这一下。
嘎子出其不意被吓得站立不稳,一跤跌倒了,那个人趴在他身上,嘴里叼着猪手,在他脸上蹭来蹭去。
牛大癞赶紧在身后抱住那个人的头,用力一扭“噶喇”一声,这人颈骨断了,头垂了下去。
嘎子奋力推开这个人,这人仰面躺在地上,还在奋力往起爬,被牛大癞踩住了额头,根本起不来。
这时候俩人都认出来了,齐声惊呼:“是她?”
这个疯子就是饭店的女服务员,不过这个时候裤子已经穿上了。
牛大癞惊异地看看嘎子:“不会吧,疯子都知道报仇了?”
嘎子看看牛大癞:“是呀,她咋会自己穿裤子了?看看这腰带还是卡扣的,居然扎得这么整齐?”
牛大癞说:“问问她,看她是不是像王艺潇那样疯了一般的?”
嘎子蹲下来,看着服务员猩红的眼睛,这时候光线很好,都看得清她的脸上的斑点,见这个女人长得也不怎么样,昨晚咋就鬼迷心窍冒着生命危险去干了她一炮呢?
嘎子问:“你会说话么?你认识人么?”
“嗬嗬”疯子嗓子眼发出点声音,手脚乱动,但是头动不了。
“噗嗤”嘎子的刀子扎进她的嘴里。
“卧草,你又杀了?你不要了也不问问我要不要?”牛大癞一脚踢在嘎子屁股上!
这俩人吃了点早餐,然后拎着枪就出来了,不敢在大街上走,就在小胡同里晃悠,看看前边有个居民楼,牛大癞说:“咱们去哪里看看,灾难来了,公共场所都不安全了,最安全的莫过于躲在家里,咱们去看看居民楼里有没有幸存者。”
嘎子虽然是个凶悍的人,不过没啥脑子,和牛大癞在一起,没有自己的主意,就只能听牛大癞的,这俩人脖子上挂着枪,手里拎着刀,在居民楼里一家一户地找幸存者,最后真的找到了两个幸存者躲在家里,一个是饿得面黄肌瘦的老头,一个是病的咳嗦不断的小伙子。
牛大癞逼问两个人哪里还有幸存者,这俩人都说不知道,都是灾难来了就躲在家里没敢出去,所以才活到现在。
居民楼里的房间门开着的基本里边都没人,锁着的俩人也不太敢弄出大动静撬锁,好不容易撬开一家,扑出来一个疯子差点咬到嘎子,幸好牛大癞一刀割了他的喉咙,才躲过一劫。
又找了一会儿,牛大癞说:“兄弟,咱俩这么走,像个瞎眼蒙一样乱撞肯定是不行,弄不好累脱力了也找不到个女人!”
嘎子说:“那咋办?”
牛大癞笑嘻嘻地说:“不行把昨晚你玩的那个服务员抓回去,绑起来享受一下!”
嘎子摇头说:“算了,我一想到她浑身都打冷战,还是算了。”
俩人除了居民楼,牛大癞忽然秃头吼道:“谁?什么人?”
嘎子吓得一跳,回手就是一枪打过去,街角空荡无人,什么都没有。
嘎子问:“大哥你看见啥了?”
牛大癞说:“奇了怪了,我咋总感觉背后有人盯着我呢,刚才我猛然回头,肯定是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,没看清男女,在墙角一闪就没了!”
嘎子说:“你要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,昨天晚上我也好想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,而且是个小姑娘,不过我没追上,不知道是疯子还是好人!”
牛大癞说:“这条街上邪门,我们走,开车兜一圈,要是没啥收获,我们就回去吃中午饭了!”
他俩去先前藏车的胡同又把车开了出来,在大街上转了一圈,好人没遇上,疯子倒是不少,女疯子也不少,不过看着太脏,没有意思,于是俩人在一间超市拿了一些没有变质的真空包装的熟食,准备回去诊所喝点酒。
俩人把车又停到胡同里边去了,牛大癞看看前边不远处的饭店,笑嘻嘻地说:“我再去看一眼那个服务员裤子穿上没有,那小身段阵的挺迷人,咱们不玩她,过一下眼瘾也不错!我看她背影就能想起呆小萌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