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日天真的是服了这个村子的规矩了,当村长这是真牛逼呀!
用毯子包裹上孩子,一个老婆子抱着,苏小娅在一边一个劲儿想逗孩子,老婆子来回转,不让她逗。苏小娅本身就是个孩子,这个老婆子还用怀里的孩子逗她玩呢。
苏良村长看上去只是放轻松了一些,但是并没有当外公的喜悦,帮着紫萱穿上裤子,用纱布垫在裆部,防止弄脏下身。
毛日天说:“产妇休息一会儿就可以回去了,回去多给她弄些补身体的东西。”
虽然毛日天很奇怪村长和紫萱的神情,生了孩子反而不如外人欢喜,但是也不好深问,叮嘱一番,就到一边的溪水中洗手去了。
等毛日天回来,那些人已经抬着紫萱走了,毛日天就又躺在青石上,望着碧蓝的天空,心想,我不能就在这里等着跟人家看病呀,而且这些人也不给钱!我要想法子回去湖山村,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。自己的记忆好像是缺了一块一样,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。
这时候远处草丛哗啦一声响,一个女人钻了出来,她弯着腰,叉着腿,鬼鬼祟祟的走过来,毛日天顿时警惕起来,问道:“你是谁?要干嘛?”
这个女人走到毛日天跟前,忽然跪在了地上,说:“大夫,你一定要救救我,我得了很丢人的病,你要是不救我,我就是死了,都不敢说我是得了这个病死的!”
毛日天乐了:“你要是死了也就没人问你得了什么病了。你到底怎么了,快起来了,不用这么客气。”
那个女人从地上爬起来,说:“我下边肿了,村里没有医生,我也不敢和别人说,就忍着,到现在都已经烂了,流出脓水,走路都要叉着腿走,别人问我,我就说闪了腰,不敢实话实说。刚才他们说你能接断骨,能给女人接生,你一定也能治我的病,但是你可千万不要和村里人说我得了这个病,羞死人了!”
毛日天闻到女人身上有一股怪味,很是难闻,不由一皱眉头,说:“你到底得了什么病?”
女人四下看看,见没有人,就解开裤带,脱下裤子给毛日天来看,毛日天一见之下,不由吓了一跳,感到一阵恶心。
苏良村长带人又抬来一个孕妇,苏小娅一看也叫到:“紫萱姐姐。”
这些人把滑竿抬到了草棚里,这回后边还跟了两个女人,急匆匆地问:“这个小伙子就是接生的么?”弄得毛日天好不好意思,啥时候自己成了接生婆了。
毛日天此时已经忘记了曾经给王迷瞪的女儿小翠接过生了,对他来说,这还是一项很陌生的工作,不过作为医生来讲,至少这方面的知识还是有的。
毛日天对这些人说:“接生可不同于接骨,这么恶略的环境怎么接,对产妇不负责任呀,这要是弄感染了怎么办?”
毛日天忘记了灵气的运用,不敢贸然行事。
苏良村长说:“你都需要什么,我让人去做,你只管吩咐就行了。”
毛日天连忙让人去准备热水毯子烈酒和剪刀。
本来是需要消毒酒精的,但是什么没有,就只能让他们拿来他们自己酿制的烈酒来了。
两个女人扶着紫萱到石床上躺下,村长苏良在一边瞪着眼睛看,毛日天说:“男人回避一下吧,哪个是产妇的丈夫,过来帮忙!”
村长的老脸一红,说:“她没有丈夫。”
毛日天不便多问,就说:“女人留下帮忙,其余的走开。”
苏良村长带着男人躲开了,跟前只留下苏小娅和俩个半大老婆子。
毛日天说:“先把产妇裤子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