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日天说:“你是不想被老太太摆弄,想让小美女给你看病吧?”
八叔委屈地说:“才不是,我被蛰了,连路都走不了,当时躺地上直叫唤,是大老黑他们几个发现我了,才把我抬到这儿来的。”
毛日天说:“行了,好了就回家吧,人家医生还忙,没有时间再陪你玩了。”
毛日天拉着八叔往出走,忽然被村长老木头一把抓住了,问道:“鸡老八,全村就你和那个老白婆子熟悉,她到底什么来历?”
八叔说:“我也不知道呀,她来到村子里就干了一件事儿,就是帮我把大蜈蚣弄死了,之后再买果园种果树,和我就没有多大联系了,你问这话干嘛?”
老木头说:“我怀疑这个老太太会巫术,乡长和她说话的时候精神着呢,她说了一句“你会遭报应的”然后乡长一头就栽倒了。”
这时候香秀抬起头,擦了一把汗,做了半天的人工呼吸,一点反应都没有,她说:“还是快催催急救车吧,时间久了怕是有危险!”
一旁不知情的人说:“乡长咋会惹到那个老婆子的?”
老木头说:“这不是乡里要扩路征地么,得把老白婆子那三亩果林占了,过去给她讲条件,这个老太婆软硬不吃,给多少钱都不走。先前去的乡里的人都被马蜂撵跑了,这回乡长领人带着杀虫剂去的,进了果园就开始喷,结果老婆子当时就急了,过来给我的药箱子都用拐杖打扁了。乡长和她讲理,结果她就说乡长会遭报应,乡长一头就摔倒了。”
有个溜须拍马的说:“报警呀,给镇上倪所长打电话,抓人!”
王木头说:“我倒是想抓人,不过没有理由呀,人家老太太一没打他,而没骂他,就说了那么一句话,王乡长就摔倒了,咱们凭啥抓人呀?要是证实这老太太真的会巫术,那就可以抓她了。”
毛日天一听就明白了,这些人这是想要强迁强占呀!在市里房地产开发那几年这个事儿多得是,老百姓都是胳膊拧不过大腿,到最后忍气吞声。要是都有虫婆婆这个本事就好了,说几句话就撂倒你,哪个开发商也不敢拿自己性命开玩笑。
这时候老木头接了个电话,说救护车在半路翻车了,进了山沟,让他找村里的牛车去帮着拽车。
外边一阵大闹,随即又进来好几个人,抬着一个中年人进来了。这个中年人双眼紧闭,脸色蜡黄,身边跟着几个剃着小平头穿着黑背心的大小伙子,还有村长老木头,他们抬进来以后就放在另一张床上。
老木头说:“丫头,快点,王乡长突然发病了,别管别的,先看乡长,我都已经打了120急救车了,不过道不好走,估计得一会儿能到!”
香秀对八叔说:“八哥,你等一会吧,先救着急的。”
毛日天对香秀一挥手:“你去吧,我帮他找找毒针。”
八叔说:“你行不行呀?”
毛日天说:“生孩子我肯定不如她,治病没问题。”
香秀瞪了毛日天一眼,过去看王乡长去了。
毛日天看看八叔下边,肿的太厉害,根本看不见蜂子针。他瞪了一下眼睛,用透视眼看破表皮,深入进去,那个毒针已经走到皮肤里边去了。
毛日天用手捏着八叔的小鸡,用力一挤,毒针被挤了出来,八叔又是“呕”的一声,但是随即疼痛感就减轻了不少。
毛日天用手按在上边输入灵气,瞬间八叔就没有了痛感,而且消肿很快,已经能看得出这东西的本来面貌了。
八叔提上裤子跳下来,乐道:“小子,行呀!比你八婶强多了!”
毛日天说:“别不要脸,当人家面你咋不敢让我叫八婶子呢?”
八叔看看香秀去一旁救人,被一大堆人围在中间了,偷偷对毛日天说:“你别说你给我治好了,我一会儿再让她给我弄弄。”
“我呸,你能再下流点么?”毛日天说,“快说,这一上午出去干嘛了,不会是就去尿蜂子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