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你的饭吧,再蹲监狱我也得带着你!”毛日天给了他一巴掌。
饭没吃完的时候,毛日天手机就响了,是杨火打过来的,语气很平和,说要和毛日天谈谈,约地点就在北环以北,郊区的平顶山上。
月姐掏出电话就叫人,说:“这小子一定是要和你对掐,不然不会在平顶山的,老七当年在平顶山和人约过好几回,那山不高,很宽敞,又很僻静,适合群殴。”
毛日天按住月姐,说:“他既然说谈谈,那我就先过去和他谈,要是带人多了反而好像害怕了,我就带我这个号称人肉盾牌的兄弟过去就行!”
狗剩子一边啃排骨一边对边上人笑笑:“我就是抗打点,不是啥盾牌。”
月姐知道毛日天的实力,话说回了,要是毛日天没有这个实力,二赖子这些人也未必能实心实意的结交他。
二赖子说:“那你们也得带点趁手的兵器,别吃了亏,我们找好了人在山下策应。”
毛日天笑到:“兵器杨火会给我带的,自己拿着反而麻烦。”一拍还在啃排骨的狗剩子,“走了兄弟。”
狗剩子开着半截子车,拉着毛日天,俩人一路高歌,又来到了万山县北郊的平顶山下。平顶山不是什么旅游地,平时很少有人来这里,这个时候山下停着二十几辆形态各异的车子,看来杨火他们已经到了。
平顶山其实是一个不大的土山,也就一百多米高,一道宽有十几米的石头台阶路直通山顶,这时候那个被王八咬掉半个耳朵的小胡子和两个年轻人站在石阶上,一看毛日天他们过来了,就冲他们招招手,然后回头往山上走去,毛日天和狗剩子停好车,跟着上山。
从石阶上去,也就十来分钟的路,就到了山顶,山顶有两个足球场地那么大,光滑平整,绿油油的草地,没有一棵树木,一目了然,此时站了有五六十人,各个手里都拿着棍棒片刀。
狗剩子手里拎着两只王八腿,像两只大锤一样一路打过来,站在了毛日天的旁白,却把毛日天屁股给咬住了,毛日天气得把王八一把扯过来摔在地上。
这时候剩下的人围着毛日天和狗剩子,却谁也不敢上前。
毛日天把狗剩子另一只王八也给扔了,手里的镐把递给他,然后扯着酒糟鼻子的头发拉起来,问道:“哥们儿,杨火哪去了,他咋没来?”
酒糟鼻子的大鼻子都被毛日天踩扁了,揉了半天,擦着血说:“他上医院了,他老婆病了。”
“哦,那算他便宜。”毛日天掏出手机,打开视频给酒糟鼻子看,说,“你看看你们的人多嚣张,你说我是报警整顿你们呢,还是我自己整顿你们呢?”
酒糟鼻子说:“兄弟,回头我和火哥说,然后你俩谈,你看咋样?”
毛日天点头:“好说,我把电话留给你,让杨火回来打电话给我,我就不上医院找他了。”
酒糟鼻子连连点头,现在的局势就等于人家毛日天放了他们一马,再打下去毫无意义,只有丢丑了。
这时候就听外边吵吵嚷嚷,十几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冲了进来,为首的却是一个发髻高挽,穿了一件旗袍的美女。
毛日天一看差点没乐出来,带队的竟然是月姐,她身后跟着二赖子和农机胡同的大小老板们。
原来二赖子跑出去打电话求援去了,他把电话打给月姐,说毛日天在这边被人欺负了,月姐站门口一招呼,顿时就有十几个人跟来了。
毛日天放了酒糟鼻子他们,看着月姐高开叉的旗袍,笑道:“月姐,你这身参加舞会还可以,打架不擎等着走光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