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目光所及之处,清楚地看的到他身下的慾、念,还在嚣张地蓬勃,没有一点消褪的迹象。
看得她脸红不已,羞臊地躲开了目光。
可偏偏这个男人就是有本事,一边保持着那种状态,一边还能心无旁骛地,伸手给她正骨。
“哪家医院给你包扎的,技术这么差!”白夜渊嫌弃地冷哼了声。
还没等萧柠回答。
“咔嚓。”一声。
萧柠骨折错位的地方,就被他接好了。
萧柠连喊疼的机会,都来不及。
她抿了抿唇:“小舅舅,谢谢你……”
白夜渊冷冷地给她伤处敷上特制的药膏:“就这点不中用的本事,还有脸学别人离家出走?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……”
萧柠讪讪地咬住了唇,羞赧地抬不起头。
是,她真是个不中用的废物。
离家出走没逃成。
还弄伤了自己,带了一个球回来。
可能全世界都找不出她这么蠢笨的女人了。
“小舅舅,可不可以……轻……点?”
萧柠的央求声,委委屈屈,软软糯糯。
她不说还好,一说,白夜渊的眸色更深了几分。
他没有回答,解开领带的动作,大力而冷魅,喉结上下滚动,凝视着萧柠就像凝视着一只小小的瑟缩的猎物。
闭着双眸的萧柠,感觉双手被绑起来了。
她长长的睫毛猛地颤了下,想起那天在窄小的车后座,他是怎么绑住她的手,把她吊起来,丧心病狂地欺负她的。
不行的,如果还是那样的方式欺负她,她的宝宝一定会受不了的。
为了宝宝,她愿意放下身段诚恳求他。
“小舅舅,求求你了,能不能……不要……这样……我,我怕疼……”她带着哭腔求他,声音细弱而含糊。
小腹因为没有手掌的保护,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。
肌肤上半透明的小绒毛,紧张地发抖。
白夜渊哪里忍得住,他从来就不是会因为女人求饶而克制自己慾念的男人。
他冷酷地拉高她的脚:“一会儿就不疼了。”
说着,他整个人压实了她。
萧柠倒抽一口凉气,无助地咬住了床单。
就在她以为要承受他一贯的狂风暴雨之时,他忽然停了下来,抽身问她:“你这里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