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花二花的手脚已经废过了,我们已经有了这种类型的女人,再重复也没意思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觉得!要搞,就搞点新意思!”
“你说怎么搞?”
“眼球。眼球你们还没玩过吧?哦对了,还有耳朵怎么样?”
“哎呀,你想让她变成瞎子聋子啊?”
“对了还有舌头!啧啧,舌头这个小可爱怎么忘了它呢?”
“这个提议不错,聋子瞎子哑巴集中于一身,我们还没有这种小玩物……啧,想想就鸡、动!”
这些人越说越可怕。
萧柠越听心越沉入深渊。
她终于彻底明白了。
大花之所以被打断胳膊和腿,并不只是为了让她假扮残疾去讨钱那么简单。
还是为了满足这些男人变、态、的、需、求。
他们心理不正常,他们喜欢和残缺的女人……做!
这种人,有一个可怕的专用名字——
说着,老村夫指了指门口畏畏缩缩的猪圈女孩,还有远处鸡笼旁边的某个女孩子。
萧柠这才第一次知道,那个猪圈女孩的名字,叫大花。
“对了,城里来的小妞,你还不知道吧,大花给你端来的这碗面条,是怎么来的?”年轻的村夫调笑道。
门口的大花肿胀着脸,眼神似乎在哀求对方不要说,但也知道对方绝对不会在乎她的想法,终究是无地自容地垂下了头。
村夫得意地继续炫耀:“她给我、吹、了半个小时的酒瓶子,把酒都给吞进肚子里,我才让赏赐她这碗过年才能吃得上的面条。没想到转眼就给了你。啧啧,你说她养小白脸也就算了,养你有什么用?难道她不知道你以后也是给我们吹酒瓶子的命吗?”
村夫的语气,邪肆而恶心。
萧柠不是天真懵懂的小孩子了。
自然听得出,对方嘴里洋洋自得的所谓吹“酒瓶子”,根本不是真正的酒瓶子。
而是……男人那块恶心的赘肉。
大花吞的酒,也绝对不是真正的酒。
而是……男人那下作的坏、、水!
太可恶了,这些村夫以为山高皇帝远,就能为所欲为吗?
还想让她也和大花一样,服侍他们?啊呸!
萧柠怒目而视:“碰我一下,我会让你们后悔终身!”
她语气冷冽,脊背挺直,充满了傲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