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宫烈:“我也是!你太有眼光了,我跟你讲还是女儿可爱,带儿子简直想一天掐死他一万次……”
北宫冥天:“大伯,我小时候就是你带的。”
北宫烈:“咳咳咳,你比较乖,我没掐过你。”
顾柒柒:“……!”
她已经风中凌乱了。
说好了这个大伯性格孤僻,不爱讲话的呢?
怎么听起来完全是个话痨!还是重症话痨!
还有什么包生儿子生女儿的药草?
大伯该不会是个江湖骗子,流浪民间那些年是去买狗皮膏药了吧?
正想着,寝殿内室的大门,“哗啦——!”一下被推开了。
一个身材高大、肩宽臂瘦的男人,身穿浅麻布衣,罩了一个墨绿色园丁围裙,手里一手一个花盆,指甲里沾着新鲜泥土,花盆里的药草还挂着水珠。
男人一抬头,就冲顾柒柒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:“贤侄媳妇——”
这不是一般的观赏蔷薇,这是药用的蔷薇。
作为一名终日研究药材的医者,顾柒柒一下子就闻出来了。
她不由挑眉疑惑:“你大伯母很喜欢药用植物?”
这简陋的别院里,除了这热烈盛开的粉色蔷薇,引人注目,还有更多低调不引人注意的各种药草,在院落四处悄然生长。
挺特别的。
怎知道,北宫冥天古怪地看着她:“我没有大伯母。你等会儿一定记得,千万不要问关于大伯感情的问题。他……那些年在外面流浪,或许受过情伤,一辈子没有再结婚生子。清心寡欲,孑然一人。”
顾柒柒吞了吞唾沫。
他们北宫家族的人,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奇葩啊。
北宫冥天的父母就是一对不走寻常路的活宝,成天想把王位让出去,以便自己到处浪。
作为儿子的北宫冥天,傲娇的要死,别扭的要死,没有一点王子泛爱众生的样子。
到了北宫烈这里呢,干脆直接终身未娶,是个老光棍……
唉……
叹息着,她没再问什么,安静地跟着北宫冥天沿着石子铺就的小路,走向寝殿内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