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及月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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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晚的太子爷心情非常好。
一直以来在他面前明里暗里炫耀的薄上将。
因为找不到老婆,差点掀了整个特区。
电话直接打到了他这儿。
薄璟要的东西,他倒是给过去了。
不过这并不妨碍——没什么友情观的太子爷,抱着自家的小糯米团子,对薄璟轻描淡写地嘲讽了一通。
啧,会做菜有什么了不起的。
连老婆都留不住。
然后愉悦地挂断。
低下头,对上黎清初水濛濛的眸子。
她隐约捕捉到他话里话外的几个字眼:“及月怎么了?”
“夫妻私事。”
薄璟冷冰冰得连多余的半个字都不想说。
更别提,告诉他事情的前因后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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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及月看了眼窗外:“你先停车吧。”
封闻已经预料到了,那是个大消息。
他找了个安全的位置停下车:“你说吧。”
就这么静静地听着。
“你知道……我为什么从泸城转学来这里读高一吗?”
云及月徐徐道:“因为我曾经在泸城被绑架过。”
封闻沉吟了一会儿:“我想起来了。因为宋蔷压着钱不肯给,你差点被绑匪撕票。”
“你不是从小在京城长大吗……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?”
云及月狐疑地看着他。
封闻没有多说。
“我也一直以为绑匪是为了钱。直到……”
她顿了顿,组织了下语言,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了一遍。
封闻的脸色从苍白变得铁青。
云及月能明显地感觉到,他徘徊在情绪爆炸的边缘。
然而她没开口,静静地等着。
这件事情,除去黎清初,她就只跟封闻讲过。
封闻是男人,他的思维总跟薄璟是相似的。
所以她竟然有些平静。
“你不应该躲薄璟。”
封闻静静地开口道:“如果你真的被……你应该有感觉的。但没有程思思那一番话,你根本不会意识到这一点。
说明,她有可能在作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