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后”——
这两个字,差点让黎清初羞得再次将脸埋进被窝。
“你不要转移话题!”
少女有些恼羞成怒地红着脸:“你重病缠身抽什么烟!!要是真的有什么,医生肯定叮嘱过你的……”
言下之意,他肯定是装病。
太子爷动作顿都不顿一下,脸不红气不喘地道:
“医生还说不能纵-欲,你看我会听么?”
黎清初:“……”
她跟裴北深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。
她森森地勾唇:“裴北深,你只回答我,医生说的那些病,哪些是真的?”
“胃病。”裴北深开腔,声音缓缓加重,“而且是因为你,小白眼狼。”
最后四个字,在这平淡的语调中,竟然莫名其妙琢磨出一丝宠溺。
黎清初无视掉男人暗自的调|情:“所以重度心理应激障碍是假的?”
还没等男人开口,她继续问:“那上一次……你说你鸡尾酒过敏,不让我去梵蒂冈那一次,也是假的?”
。
解释两个剧情:
1一直用的手。
2太子爷很粗鲁,会弄出血,镇定剂可以短暂性止疼,而且不打针晕过去,初初肯定会挣扎的,影响效率。
“裴北深——”
黎清初唤道。
她坐起身,用枕头捂住脸,只露出一双美眸。
男人正在慢条斯理地穿着衬衫。
修长干净的手指系着纽扣,最普通不过的姿势,在他手下却格外赏心悦目。
闻言,淡声开腔问她:“手还疼?”
“……”
还好意思问?
黎清初被这男人不要脸的程度气到了。
她明媚灼人的眸子微微眯起:“既然你……那为什么要让医生开治疗心血管病的药?”
裴北深的动作微微一顿。
他偏头看着她。
“你又没心脏病……”
黎清初道。
太子爷难得感觉到窘迫这种情绪。
但是他脸色还是一如既往地镇定:“只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。”
男人的态度漫不经心。
若是换做以前,黎清初听了解释,也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。
可是现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