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压根就没有看出来。
也是,她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,怎么会在乎北欧裴家的号令尾戒。
“很重要吗?”黎清初心下已经猜到了一些……
“不是很重要。”
“哦……”
“但可以拿来奴役你老公。”
黎清初凑近他,身上淡淡的香味全都充斥进男人的鼻腔里。
她粉唇愕然地微张:“那是……裴家的东西吗?”
“是我的东西。”
黎清初是真的愣了。
裴北深给她红菱钻尾戒的时候,他们正好在冷战。
她根本没有多想。
只当是他在羞辱她。
他说是他的东西……
裴北深是裴家继承人,那尾戒……就是裴家的号召令了?
她眨巴了下眼睛。
之前暗自疑惑的事情,全都想通了。
为什么裴北深会要求她一直戴着……
为什么那两个装作混混的职业杀手,会突然向她下跪道歉……
黎清初搂住他的脖颈:“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?”
裴北深目光淡淡下移,落在她葱白的指上。
干净无瑕,什么东西也没有……
男人削薄的唇轻轻压下:“我让你戴的戒指去哪儿了?”
那枚生了灰的尾戒?
黎清初偏头,想了想,这才模糊地有了些记忆:“我放在包里了……”
她语气很是不在乎。
裴北深搂着她腰的手臂,忍不住收紧。
他另一只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:“我不是让你一直戴着?”
语气乍一听有些冰冷。
黎清初轻轻咬着唇,目光飘渺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他:“我忘记了。”
“黎、清、初——”
太子爷一字一字地从唇中蹦出她的名字。
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思。
“怎么了?”黎清初的声音还是细细软软的。
她刚抽泣得声音有些嘶哑,听上去怪可怜。
“我给你的订婚礼物,你告诉我——你忘记了?”
“啊?”
黎清初的眼睛还是迷蒙的。
她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就这样十分无辜地看着裴北深。
甚至没有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发了火。
裴北深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