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北深唱完就出去抽了根烟。
估计是想去冷静冷静。
黎清初这么想着,就笑得更大声了。
等裴北深一脸寒冰回来的时候,佐罗依旧组织好了新游戏。
——咬纸片。
一大群人围成圈,咬着白纸传给下一位,下一位用嘴撕掉白纸继续传。
这样传着传着,纸片就会变得很小,小到一定程度……就会吻上了。
黎清初坐在裴北深右边。
没想通,他为什么会点头同意这个游戏。
太子爷可是有洁癖的啊!怎么会从别人嘴里咬过纸片?
这个疑问,在游戏开始之后才有了解答。
原来裴北深是第一个。
黎清初却也松了口气,她是第二个传的,怎么都轮不到接吻。
然后……
就听见佐罗道:“我看这纸挺小的,一轮不到就撕完了。太子爷应该感受不到咬纸片的乐趣了。这样吧,太子爷,你自己撕一点感受一下。”
裴北深捏着薄薄的纸一扯。
比他巴掌略大那么点的纸张,瞬间只剩了他半个指节那么长。
黎清初:“……”
故意的!
佐罗是故意的,裴北深也是故意的!
男人抿着纸片看她,唇角似乎有些笑意的弧度。
黎清初不动。
他唇前就剩那么点纸尖了,咬上去,怎么都不可能有机会传给下一个。
绝对是故意的!!!
见她不动,周围的人立刻开始起哄喊“嫂子”。
对于许多外国人来说,接吻甚至只是种礼节,玩这种游戏也不会觉得拘谨。
但黎清初面子薄啊!
在没有的人,对太子爷亲一口啄一下还可以。
这么多人看着……她的脸往哪儿放?
黎清初把脑袋偏过去,弱弱地问:“我可以临时退出吗?”
“不可以!”佐罗答得比谁都快。
说完又开始起哄:“嫂子,加油!!”
男人的声音有些模糊,不知道是刚才抽多了烟,还是因为含了一片纸:“黎清初,你刚才不是很嘚瑟?”
黎清初心虚地不吭声。
佐罗笑道:“哎呀,嫂子,要是接不下去有惩罚的啊,就让你跟太子爷去楼上舞池跳舞吧。”
黎清初回想了一下,自己跟着裴北深来时,在舞池看到的场景。
那个男女共舞……
好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