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力抬高身子,吻住裴北深。
吻技莽撞又拙劣。
……黎清初被下了药。
裴北深心里杀意闪烁。
如果不是云及月转告了他黎清初的异样。
他根本不可能赶到,及时带走他。
黎清初现在的样子,不知道要暴露给谁看。
他手指穿-插在黎清初后脑勺的乌发里,深入了这个吻。
黎清初本来就青涩得要命,被下了药更是晕乎乎的,不过半分钟便开始用指甲抓他脖颈,“呜呜呜——”
放开我!
裴北深的颈上立刻多了几道光荣的抓痕。
他放开黎清初,吻轻轻落在她脸上,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。
也比任何一次都清醒。
黎清初感觉到他在安抚她的躁动。
可毫无用处。
“裴北深……”
她的嗓音染上娇娇软软的哭腔:“我好难受……”
“初初乖。”
“我乖不了……”少女声音是丝线般的糯。
听上去甚是可怜又可欺。
她拿脸贴着裴北深,蹭了蹭:“你好舒服啊……”
少女娇弱的身躯紧紧与他相贴。
冰冰冷冷的太子爷喉结滚动了下。
黎清初的裙摆已经被撩起,露出笔直修长的腿。
他大掌摁住她乱蹬的腿,保证她不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。
黎清初的腿热得可怕。
可他燃烧的火焰更甚几分。
胸腔心口处,缓缓地,悄悄地,又不容置疑地缠绕上几分柔意。
裴北深是个极为清冷的人。
男欢女爱,温柔缱绻,他提起不过嗤之以鼻。
在黎清初面前,他第一次坚定又清晰地感受到那种名为“心甘情愿”的情绪。
不似喜欢,不似爱,却让他主动臣服。
甚至滋生了极端扭曲的占有欲。
想毫不留情——甚至毫不留白地彻底占有她。
在她骨子里烙印下“裴北深”三个字。
他模糊地回忆着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?
第一次在京淮河边见到她时浑身湿漉漉的落魄。
在众人面前熠熠的光。
蜷在他怀里娇娇气气的撒娇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