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那些人遗留下的,此时此刻它正静静的躺在铁架床上。
宁韵汐的手背反绑着的,脚也被绑着。
她靠着墙,费力地站起来。
因为蜷缩的时间太长,她刚刚站起来就有一种剧烈的麻痛感传来。
要不是她的背靠着墙,估计会直接摔倒。
强忍着那种麻痛感,宁韵汐靠着墙缓和了会儿。
待到那种麻痛感已经不怎么强烈了,宁韵汐才用蹦跳的方式往铁架床那边去。
她跳的很慢很小心翼翼,因为地板上有很多没有干的血,稍微不注意她可能就会被滑到。
她跳的也很轻,害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动静。
好在,她慢慢跳着,也抵达了铁架床那边。
被背过身,用手拿起手术刀。
因为看不见,宁韵汐的手被手术刀割破了好几道伤口。
她忍着痛,摸索着终于把刀对准了绳子。
宁韵汐一边留意门外的动静,一边快速割绳子。
只听到很轻微的断裂声,宁韵汐只觉得手腕就是一松。
双手终于获得了自由,宁韵汐都顾不得手腕上和伤口的疼痛,弯腰把脚上的绳子割断。
只会她又走回到了小男孩身边,把绑着他的绳子也割断了。
给小男孩割断绳子的时候,宁韵汐才摸到他竟然发烧了,温度烫得吓人。
宁韵汐还是把小男孩放在他原来的位置上,自己走到窗边,蹲下身透过窗户缝隙探看外面的情况。
现在是白天,宁韵汐入眼看到的似乎是个普通的农家小院。
她没有看到人,也没有听到有人说话。
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不在,还是去了另外的房间。
宁韵汐跑到门口轻轻拉了一下,没拉开。
看来是从外面锁住了。
她再次回到窗户那蹲着,时刻注意着外面的情况。
终于,有人出现在了院子里。
有一个长相看起来很是老实憨厚的中年男人走进来,叫了一声。
很快,那几个之前在房间里摘器官的人从另外一个房间里出来了。
中年男人对几个人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