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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东斌信步而来---
一个端着酒水的侍应生连忙避让,辛东斌信手取了一杯香槟酒,姿态潇洒地走到了金喜善面前。
“哦,没什么。”金喜善忙应了一声,冲辛东斌微微一笑。
辛东斌把取过的香槟酒交给她,说:“饮杯酒,压压惊。”
金喜善:“呃---?”却接过了酒杯。
“任谁经历了今天这么多事情都会很吃惊,不是吗?”辛东斌淡淡地说,表情似笑非笑。
不知为何,看到辛东斌这淡淡的笑意,想起刚才此人对付亲生父亲的毒辣手段,金喜善没由来的不寒而栗。
“你很怕我吗?”辛东斌似乎看出了金喜善的惧意,开口问道。
“呃,没有的,怎么会呢。”金喜善强笑道。
“他们这些人都怕我。”辛东斌目光扫了一下周围那些宾客,“刚才我给他们敬酒,他们都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。”
“那是因为辛会长您太有气势。”金喜善尽量婉转道。
“哦,是吗?是我太有气势,而不是因为我太过心狠手辣?”辛东斌玩味地盯着金喜善道。
金喜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,显得有些手足无措。
“你这样可不行的……”辛东斌忽然说。
“呃,什么?”
“你这个样子显得很苍白,很没演技---想要在娱乐圈混出名,除了长得漂亮之外,还要有很好的演技不是吗?”
金喜善:“……”
默不作声。
“不吭声就更不对了,第一不礼貌,第二显得你不仅苍白,还很缺乏应变能力。”辛东斌信手从旁边的花瓶内取过一朵玫瑰花,然后折断枝干,只留花朵轻轻插在了金喜善的鬓角上。
金喜善浑身发抖,一动也不敢动。
辛东斌把花朵插好以后,这才退后一步,歪着头仔细看了金喜善一眼,说:“这就好看了,人比花娇。”
金喜善深吸一口气,鼓足勇气:“辛会长,你到底想要对我说什么?”
辛东斌笑了,“你总算聪明了一次。”说完示意金喜善先饮一口酒。
金喜善压抑住满心的疑惑,抿了一口香槟。
辛东斌看着她,笑道:“我看你对那个宋会长似乎很有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