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三顺就上前一步,模样委屈地解释道:“宋会长,其实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
紧接着金三顺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。原来自从金宝儿上学以后,金三顺就陪着妈妈朴春花在汉城转着玩了几天。按照原先的安排,朴春花就要买车票回釜山,一个人生活。
金三顺有些不忍心,因为釜山老家实在没什么人了,朴春花回去孤苦伶仃一个人,想起就很可怜。
作为女儿,金三顺就劝朴春花留在汉城,看看能不能在汉城找个工作,给人家打工总比回釜山种地强。
朴春花听了就有些心动,可是自己已经赖在宋志超家里好几天,如果继续住下去难免有些不好意思。
金三顺就说自己会找机会给宋会长介绍,让朴春花放心。
朴春花也实在没地方去,何况这次她来汉城所带钱财不多,大多数都塞给了上学的金宝儿,叮嘱她吃好喝好,仅剩的一点钱也只够买车票,又哪里住得起酒店旅馆。
就这样,没跟宋志超商量,朴春花就又留宿下来,宋志超还以为她老早买了车票,回去了釜山,所以今早看见她才会这么吃惊。
听完金三顺的解释,宋志超指了指她,气道:“你的意思是把我这里当成酒店旅馆了,可以任意让人留宿?这次是你阿妈,下次指不定是谁,搞不好还会是什么男人!”
金三顺吓了一跳,“不是这样的,真的不是这样!我也不会带别人过来住宿!”
“既然这样,你为什么不跟我说?难道你是这里的主人,我不是?”宋志超越想越生气。
本来像宋志超这种身份,根本不必和一个小保姆计较这些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宋志超就喜欢训斥这个小保姆,喜欢看她可怜兮兮不断求饶的样子。
金三顺忙上下搓着手,解释道:“不不,我想说的,可是这段时间你总不在家,要么就是回来很晚,我没机会呀!”
宋志超“啪”地一声拍在桌子上,吓了金三顺一跳:“胡说!倘若你真有心的话,可以叫醒我,也可以等我,还可以写纸条给我……这么多办法都可以用,你为什么不做?”
“那个,我我……”金三顺说不出话来。
看着金三顺那苍白小脸蛋,惊恐眼神,宋志超心中忍不住升起一种怒气发泄的舒爽。
“我不是小气的人!这么大的家,也不是不可以多住一个人!问题是,这里到底谁才是主人?”宋志超继续呵斥。
“上一次多了两个人,你不跟我报道,直到吓了我一跳;这次又是这样!你真以为我心大胆大吓不死是么?”
“不不不,宋会长您善良仁慈长命百岁---我不是有意的!呜呜呜!”金三顺哭起来。
“又哭?你能不能有点出息!”
“我……”金三顺眼泪婆娑。
“憋住!”
“哦!”金三顺努力憋着眼泪,想哭又不敢哭。
旁边朴春花看着不忍,刚要开口,宋志超看向她,“你不要帮她求情!她那么多坏毛病,很多都是你惯的!”
朴春花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