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心虚地低下头，偷偷对视了一眼，头皮一阵阵发麻。

班上的气氛更沉闷了，杨婉柔继续说道：“夏芷晴！你这次考了全班第一，真是不容易啊。”

话音刚落，班上同学都发出低低的惊叹：第一名，不是一直都属于凌少枫的吗？

夏芷晴双手撑着桌面站了起来，脸色苍白如纸，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。

云洛菲和安子樱更紧张了，不安地绞着手指，就像是等待宣判死刑的犯人。

可是杨婉柔没有提到她们两个的名字，而是负手踱步走到夏芷晴的座位旁，严厉地质问：“四班的周萍你认识吧？每次考试全年段倒数第一的那个。这一次，她也考了全年段第一！她已经承认，自己事先拿到了华侨中学的月考试卷，而且……标准答案是你提供的！”

夏芷晴眼睛里闪烁着泪花，不停地咬着下唇，小声说道：“对不起，杨老师我错了……我只是太想考第一名了。”

（第一更，小白莲绝对没有你们想得那么简单）

不知不觉，就到了发月考成绩单的日子。

因为这一次月考很难，大家考得都不理想，教室里气氛出奇地压抑。当然，云洛菲和安子樱是个例外。

她们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成绩单，成就感像是气球一样一点点膨胀开来，真想对全世界宣布：“欧耶，我终于及格啦！”

“猪，你竟然及格了，是不是该对我表示点什么？”后座，凌少枫偷偷瞄了一眼云洛菲的成绩单，用笔戳她的后背。

“滚，什么叫做‘竟然及格’了？”云洛菲侧眸，白了他一眼。

这妖孽，明摆着狗眼看人低。

“要不是因为我给你补习，就你这猪一样的智商，你能及格？下辈子吧！”凌少枫继续用笔戳她的后背，“快说，要怎么感谢我！”

“恩，我打算郑重地跟你说一句……”云洛菲回头，作势冲他笑笑，随后瞬间变脸，“关你……p事！”

她能及格完全是因为有卷子，跟他有半毛钱关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