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寒狼脑子转得快!”
巫金由衷赞道。
他只是想着控制了佐治,以后能少很多麻烦,却没有想到这一点。
“俺愿意留在这里!”
严熊拍了拍胸脯:“轩辕,教俺吧!”
“你个憨货,你留在这里估计没几天就被人发现了!”
鹰眼毫不留情打击道:“如果非要找个人留在这里的话,我觉得寒狼是最合适的!”
“我也这么觉得!”
巫金点头赞同!
王寒能通过竞选成为第一支队长,各项能力在老兵里都是拔尖的,而且经验丰富,遇事冷静谨慎,当初王飞向巫金和刀锋推荐的几名总队长人选中,他仅次于刘凯,的确是最适合留下来的人选!
“这件事事关重大,我觉得还是跟铠岩狼商量一下,如果他同意,我愿意留下来!”
寒狼思考一阵,说出自己的看法。
“好,你去跟总队长打个电话商量一下吧!”
刘凯毕竟是名义上的总队长,告诉他一声也是应该的。
王寒掏出通话器,走到一旁打电话。
巫金走到窗边,看向佐治房间方向。
好在佐治平时疑心重,又容易暴怒,一般人不敢靠近他的房间,现在依然没有人发现他失踪!
房间里,几名白人美女还一动不动躺在床上、地上。
“铠岩狼问你,我以什么身份留在这里?”
王寒拿着电话,走近巫金问道。
“我杀了佐治的四个保镖,你就让佐治说你是从华夏请来的高手,一直暗中保护他,你刚才出手,吓跑了闯进总部,杀害四个保镖的杀手!”
巫金早就想好了王寒的身份。
“好,铠岩狼同意了,我也同意!”
王寒直接挂断了电话:“教我控制毒药的办法吧!”
“这只口哨你带着,只要一吹,佐治肚子里的毒药就会发作,吹的越用力,发作的就越厉害!”
巫金递给王寒一个花生豆大小的口哨:“你试一下!”
顺便对着佐治脖子下边,又点了一下。
王寒接过口哨,放进嘴里。
“呜呜呜!”
口哨发出低沉的声音,几乎听不到。
王寒正怀疑自己没吹好呢,突然看到旁边的佐治又开始捂着肚子翻滚起来!
幸亏巫金有先见之明,要不然佐治现在肯定惨嚎起来了!
王寒一看有用,又试着加大力气去吹。
果然和巫金说的一样,他吹口哨的力气越大,口哨的声音虽然依然弱的几乎听不到,可是佐治翻滚的却越来越厉害!
疼痛可以假装,可是额头上的冷汗却不能作假。看佐治额头上的冷汗如同下雨一般往下滴落,鹰眼他们就知道,这个口哨是真的可以控制佐治!
“好了,你可以和他谈谈了!”
如果没有巫金,以王寒他们的经验,或许也能完成斩首任务,只不过没有巫金这么简单罢了。
巫金出手,所有监控探头、海盗巡逻队,都提前查看的一清二楚,直到现在,都没有人发现佐治不见了!
“轩辕,你把佐治带过来,是有什么想法吗?”
王寒看了一眼地上晕过去的佐治,疑惑问道。
能完成任务就行,至于是谁完成的,他并不太在意,只是对巫金生擒佐治的做法比较好奇。
一般来说,生擒比斩首要难很多,他很想知道,巫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佐治,而是要带过来。
“咱们为什么过来杀佐治?”
巫金没有回答王寒的问题,而是反问道。
“这不是开会时说过的吗?两个原因,一是让佐治兵团内乱,别去烦咱们。二是震慑下一任海盗头目,以后都别去烦咱们!”
严熊瓮声瓮气说道。
“如果下一任海盗头目,是咱们的人,效果会不会更好呢?”
巫金微笑着问道。
“咱们的人?”
严熊直接说道:“绝对不可能,海盗们平时打得再热闹,也绝对不会认一个华夏人做首领的,就算咱们把所有人集中过来,逼他们就范,以后他们也会造反的!”
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,不仅在华夏有这个说法,世界上很多民族都有这种思想。
这也是为什么欧美几个世纪前殖民计划最终失败的根本原因!
我打不过你,你可以欺负我,但是别想奴役我!
王寒和其他战狼都疑惑看向巫金,不明白巫金这么问是什么意思。
他们不相信巫金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。
“我的意思是,咱们如果能控制住佐治,让他乖乖听话,咱们幕后指挥,是不是更好呢?”
巫金笑着解释道:“这样一来,不仅刚才的两个目标能够达成,以后这些海盗说不定还能保护咱们!”
“这个想法是挺好的,可是佐治能乖乖听话吗?”
王寒担心问道。
“他就是个怂货,我枪刚指着他的脑袋,他就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了!”
“那咱们走之后呢?这里是他们的地盘,万一他反悔,咱们说不定连这个小镇都还没走出去,就被他们包围了!”
严熊终于舍得动一次脑子了。
“我既然这样说,自然有控制他的办法!”
巫金神秘一笑,右手掐动印诀!
“唔!……”
巫金这边刚掐动印诀,躺在地上被巫金敲晕的佐治,立刻醒了,满脸痛苦的在地上翻滚惨嚎起来,只是他的声带被巫金点穴,只能发出“呜呜……”的声音!
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
王寒和战狼们相互对视一眼,都不明白佐治为什么突然这么大反应。
“他不是喜欢用毒吗?我也给他喂了点儿毒,这种毒比较特殊,可以永远留在他体内,还可以被我控制,只要我掐动印诀,他就会觉得有千万只虫子在撕咬他的五脏六腑一般,比你们早晨中的毒更折磨人!”
巫金扬了扬右手,笑着说道:“就算隔着几十公里,我也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“嘶……”
所有战狼听到巫金的话,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早晨中毒的时候,他们都觉得自己的肠子好像在被人拉扯一样,痛入骨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