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瑾得知了消息后,立刻去了尉迟忠那里,将事情告知了尉迟忠,尉迟忠得知事情后,当即皱眉,正要出门,就被洪氏挡住了。
“老爷,您不用去了,这事情是我吩咐的。那个丫头竟然用卑鄙的手段偷盗了咱们家的药方,为何就不许我们以牙还牙?”
洪氏说的振振有词,也是这几日,尉迟忠有些被刺激到了,竟然觉得洪氏说的有道理,当场不再理会,唯有尉迟瑾眉头紧皱。
他刚想要劝说,尉迟忠沉冷的声音就响起:“瑾儿,祖父知道,你对那丫头有情,不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那丫头注定成不了尉迟家的人,你还是趁早打消心里的念头吧!”
话落,尉迟忠离开,留下尉迟瑾站在原地,心中有些不安,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。
不过后面两日的情形,又让他觉得,自己兴许是多想了。
短短几日,尉迟家将济仁堂的生意都抢了过去,不仅如此,还靠着尉迟家的势力,做出了大量的药品,兜售给了其他城镇的药铺,人们看到了其中的利益,自然趋之若鹜,一时间,尉迟家手里堆积了不少药品的订单。
而反观尉迟家的声名在外,济仁堂反而被遗忘了。
江氏也不知从哪里听到了什么风声,竟然找到了济仁堂……
尉迟雪遭受奇耻大辱,怎肯善罢甘休?
因此,即便他在狱中,却让母亲李氏给祖母洪氏带了口信,一定要替他报仇!
洪氏,是尉迟忠的继室,原本是尉迟忠的妾室,后来他的正室过世,这才扶了正。
尉迟雪则是她嫡亲的孙子。
此刻,洪氏端坐在椅子上,悠闲地喝着茶,瞥了一眼跪在面前的人,淡淡问:“东西拿到了?”
“小的幸不辱命,将药方盗了过来。”孙兴笑着道。
话落,立刻被洪氏瞪了一眼:“说什么盗?明明是那个黄毛丫头,用着卑鄙手段,偷盗了咱尉迟家的药方,我如今,不过是将本该属于我们的药方拿回来!”
孙兴应了一声,立刻谄媚地应道:“是,是,老夫人说的是。”
洪氏给身侧的大丫鬟递了一个眼色,那丫鬟拿了一些银子出来,领着那下人走了出去。
洪氏望着孙兴的身影,眼底一片清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