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轻人,退一步海阔天空,我做主,你和正阳这孩子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如何?”
老人用浑浊的盲眼看着秦天阳。
秦天阳只感觉自己身前的压力像是一座山一样,向着自己压了下来。
“不对,等等,你身上为什么有天心草的味道?你服用过天心草!”
“你是圣君的徒弟???”
如果说之前的压力是一座山,那么现在的压力就像是天,塌了下来!
其间,还带着无尽的杀意!
“开始行动吧,那几个小兔崽子盯梢盯好了吗?”
血手拿起自己的武器:一对带着倒钩的护手,一边戴着一边问着阿强。
“好了,血手哥,阿雄那边来消息,说蒋南生现在就在南港之夜酒吧里面。”
“好,告诉兄弟们,出发!”
“在条子赶到之前,把事情做完!”
“奥!”
“彼岸的人,跟我冲,把这几个工厂拿下来,把蒋家的人都抓起来,之后这块场子就归我们了!”
阿草动员着自己的小弟,彼岸的人一个个眼睛都激动得通红,实在是太久没有什么有油水的项目了,现在大把的钱就在眼前。
看着跟着彼岸的人冲锋的大小帮派,阿草只能佩服秦天阳的计策。
“谁打下来的,谁接手。”
这就是秦天阳对他们许诺的原话,为了钱,这群亡命分子一个个都像是不要命了一样,把蒋家的人打的节节败退。
“怎么了,老程?”
一个穿着睡衣的中年美妇给怀里的人做着头部按摩,一边轻声的问着。
“别说了,头疼。”
程宏德轻声说道。
“头疼就好好休息一会,我再给你摁摁。”
“好。”
“砰!”
房门被撞开,十几名全身武装到牙齿的特警破门而入,几名特警也穿着降落绳破窗而入。
“你们是干什么的?”看到这些特警,程宏德勃然大怒。
“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来破坏警署署长的家!还敢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!”
“对不起,程宏德,在十分钟之前,你就不是警署署长了。”一名特警走上前来,从兜里拿出一张拘捕令,对着程宏德说道:“由于你涉嫌受贿,滥行私权,泄露国家机密,南港上级宣布你已经被捕了,不要反抗了,跟我们走吧,这是特首直接批下来的逮捕令。”
程宏德的脸色一片死灰,知道自己这些年犯下的罪名,恐怕最次也是一个无期徒刑了。
他回头看着自己的妻子,轻声说道:“对不起。”
随后别黑布罩蒙住了头,戴上手铐之后押走。
“也许,我当年最开始的时候,就不应该收那十万块钱。”
类似的事情,在南港各地都发生着,有的人虽然是被胁迫的,但是也是犯下了许多罪名,用私权去帮助蒋家,被撸下来是最轻的,不少人估计要在监狱里捡一辈子肥皂了。
“小白哥,你不能进去。”
一名喽啰拦住了小白,对他说道,一点也没有平日里尊敬他的样子。
“我为什么不能进去?”白天涯皱着眉头,对小喽啰质问道。
“对不起,小白哥,这是老板下的命令,我不能
。。”
“噗!”
白天涯一拳把这个喽啰打晕:“去你的老板。”
一路上,白天涯的皮肤变得越来越红,到了最后,简直就像是煮熟了的大虾一样,身上还隐隐约约的冒着蒸汽。
一个个喽啰冲了上来,又被他一个个的摔了回去。
到最后,竟然没有人敢再上前来。
走到最里面的一个牢房,白天涯心里突然有点害怕,身体下意识停下了脚步。
他不想相信,自己追随了十几年的老板,居然是一个,妄图通过给自己妹妹下药来控制自己的骗子。
“他从来没有相信过我。”
看着牢房内,脸色苍白,痛苦的蜷缩成一个小球的小兔,白天涯轻声说道。
“你的恩情,算我还清了。”
白天涯砸烂了房门,白小兔抱在身上,试图用体温来温暖她。
可是小兔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冰块一样。
一动不动。
“噗!”秦天阳吐出了一口血,摔到了地上。
他已经从地下室中逃了出来,没错,是逃。
那个老人,他根本打不过,至少也是武道至尊大圆满境界,甚至很大的可能性,是更上一层的境界!
秦天阳试图用蒋正阳来威胁他,可是认出他就是圣君的徒弟之后,老头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,不顾被林泽摆在身前的蒋正阳,直接一招开碑手把蒋正阳打的肝胆俱裂,口鼻喷血而亡。
可怜的蒋正阳,因为这位不知来路的老祖而崛起,现在又因为这位老祖而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