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不怕，我签了合同，翻脸不认人？”

季蓁站了起来，“疑人不用，用人不疑。如果你不想和我合作，也可以。这就当作我送你的礼物。”

反正，总归是程泽欠她了一个人情。

她也看得出来，程泽这样的人，极度的缺少安全感，而且还认死理。

如果真的和她合作，叛变这种事是不可能的。

在季蓁快要离开的时候，程泽忽然出声。

“我答应你！”

季蓁顿下脚步，唇角上扬，转头看向程泽，“我今年所有的工资，可就是那几张纸了。”

“对了，再送你一个东西。”

季蓁把上次的录音笔，拿给了程泽。

程泽点开录音笔，听完了上次季蓁和孟天柔的对话。

之后，他苦笑说，“其实，我早就知道了，她根本不爱我了。”

这话说完，其实季蓁很想问一句，孟天柔爱过他吗？

但最终还是忍住了。

毕竟，现在程泽这个状况，她也不好打击他。

“程泽，你要是不花那么多资源，捧孟天柔，昊天娱乐也不会一直这样。现在我既然把公司又物归原主了，希望你不要再做让人看不起的事。”

程泽捏紧了手中的录音笔，低着头，语气变得有些淡，“不会了。”

季蓁多打量了眼程泽，点了点头，最后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