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中,撩起她腿上轻薄的裙摆,往那最神秘的地方前进。
荔枝浑身僵硬,他们还是多久前的甜蜜之夜睡过,后来的他们……就没再有过任何亲密接触。
这种陌生、又满是惩罚的爱,令她在抵抗中情不自禁的对他敞开那份羞涩,任他邪佞的手隔着薄的裤——
……她。
或许他们没法解开彼此的心结。
可这一刻,炽热的火焰一发不可收拾,所有障碍褪却,两人都迫不及待地想得到解放。
冷酷之夜,被男人冲得……
云深不知处。
她来不及考虑未来,便倒在他怀中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,男人什么时候起床、离开家的,她通通不知道。
她只知道醒来时,浑身难受,酸软无力。
洗完澡出来双腿站都站不稳。
脑袋全部清醒后,荔枝忙不迭跑下楼去,没看到男人的身影。
钟点工阿姨告诉她,混蛋男人一早就出门了。
唉……
她到底,不过是他的玩物啊!
提起裤子就逃了。
面对阿姨做的可口早餐,和那多少夹杂着的复杂眼神,另一个荔枝,在心底失声狂笑。
就在昨夜他累得筋疲力尽时,他都没有对她存有一丝眷恋,只是狂冷的占有……
她要如何欺骗自己,他心里还有她?
荔枝回到卧室,一室的狼藉嘲讽至极。
她给郑亦南拨了个电话。
“郑亦南!”
郑亦南坐在办公室沉声问,“什么事?”
你麻痹耶!
昨晚睡的时候你丫干什么去了,问我什么事!
“我昨天忘了告诉你,云沙找你很久了,你该不会没听说小沙住院了吧?”
电话中沉默了一下下,男人略显平淡的口吻冰冷道,“知道又怎样?那不是你们云家的家事?”
“草你大爷的!有本事你就——”
“回去告诉你弟,他老婆我睡过!他想怎样随时恭候!”
郑亦南的话硬得石头都砸不烂,不等荔枝的狂风暴雨袭来便抢先挂了。
事实上,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昨夜本来不该上那个女人的,可他当时为什么没憋住呢?
难道他是个妒夫,嫉妒她心底藏着一道白月光?
荔枝气得胃抽搐不止。
强忍着痛来到医院,小钻风也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