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司朗打死也没说,他到底跟宫老大咬耳朵说了什么。
这件事一直横在瞿季萌和他之间。
之后的一星期,两人都不带讲话,每回两人见到了,宫司朗右手刚扬起,瞿季萌转脸便走掉。
“握草!好心被当做驴肝肺了是吧?”
郑亦南抱着一罐饮料坐在男宿外面的一树枝上,将树底下路过的两个男人那尴尬气氛,尽收眼底,不咸不淡的说,“谁让你明着得罪人家呢?”
宫司朗仰头看了看坐在树梢的身影,“大晚上黑乎乎的你特么这是在干嘛?”
“喝、饮、料。”郑亦南一字一顿的说完,哀怨的眼神望向女宿方向。
“草!今晚不是周末自由活动时间吗?干嘛不去女宿约你女人?”
郑亦南:“以我跟他同桌十几年得出的经验,他其实是个特小气的男人。”
“谁?瞿季萌?”宫司朗伸长两腿,利落的爬上来。
健硕的身子朝树枝上一跃,就坐在了他身边。
“还有没有喝的?”
“拿去。”
郑亦南将一罐剩下的菠萝啤丢到他手上,“在特战队这就是最好的饮料!”
“靠!喝你一罐破不拉几的菠萝啤也跟我计较。”
拧开拉环,喝了好几大口,宫司朗才道,“其实吧……我现在特想和凉朔通个话。”
“puci——你这么稀罕薄凉朔同学?当初干嘛不跟他一起去日内瓦上学?”
“我天生就属于热血青年,让我在那种全世界的贵族学校读书,比杀了我还难受!”
“呵呵!我听说向嘉宝今晚会去老首长家玩儿,早知道你跟过去老首长家找个手机打电话!一解相思之苦哈!”
噗——
宫司朗一口老血喷出来。
“滚!我跟凉朔是好哥们儿,你懂个屁!”
宫司朗懊恼的从树枝上跳下去。
早知道这厮总是喜欢调侃他和凉朔,就不跟他吐槽没手机打电话喽。
宫司朗离开没多久,郑亦南也从树上跳下来,喝了两罐冰冰凉凉的菠萝啤,他感觉自己浑身散发着冷酷的气息,这时候去女宿约荔枝,大概是最佳时间。
他悄悄来到女宿楼,躲在大门外的柱子后面寻找机会。
不时从门口经过一个女生,但是看着都不像是新兵。
“死妖精,你来女宿就不担心被宫老大罚跑50+50圈?”
小飞侠冷不丁的从他身后冒出来。
“握草!吓死宝宝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