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那几样拿手菜做的精良,吃喝嫖嫖,除了赌,他也是样样精通。
玩儿女人,高个大厨可不是第一次了。有钱的时候,去高级娱乐场所花钱玩儿。没钱了,就看身边的那个女人好欺负就上哪一个。不说别的,就说餐厅里的女杂工,就有两个被他胁迫欺辱了。女人都注重名声,那些受辱的女人为了名誉,拿点钱也就忍气吞声了。
这一次没想到闹到了警察局,为了餐厅的声誉,他不想把事情搞大,明知道高个大厨在胡说,他还是昧着良心附和的着:“ithk,becaetheylookveryclose”我想是的,因为他们看上去很亲密。
那警员摆着手对柯木蓝和宋兆培说道:“theyareloverstheyarehappyandnotrape”他们是情侣,两情相悦不算强女干。
是可忍,孰不可忍!
宋兆培也愤怒起来,他阴恻的问警员:“yfriendswillbehurtallovereachother”两情相悦,我的朋友会浑身是伤?
警员挑着眉说:“aybe,that’stheirlittleterest”或许,那是他们的小情趣。
宋兆培彻底暴怒了,从椅子上窜跳起来,连英语都顾不上说了,指着那三个人直接用汉语破口大骂:“小情趣你个蛋!你们互相包庇,狼狈为奸,简直就是一群混蛋!”
老板、大厨、警员,六目相视显然都没听懂,不过也都不是傻子,看宋兆培怒不可遏的样儿,也知道不是什么好听话。
警员竖起眼睛冷冷对宋兆培说道:“ifyopeaknoore,i’lrrestyou”如果你再出言不逊,我就会拘捕你。
宋兆培正想吼一句“老子不怕”,但被柯木蓝及时的制止了。
柯木蓝阴沉的、郑重的向那警员说道:“whatthetruthis,therewillwaysbeagreatdealoftruth”事实如何,总会真相大白。
餐厅老板看着那两个中国男人消瘦,却无比坚挺的背影,双眉皱成了两个大疙瘩,心想着,这回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了。
老板沉沉的叹了口气,转头看着高个大厨。他是今天早上被叫到警察局的,事情到底怎样他也不清楚,于是他冷冷问道:“doyouhaveanydisissgtokangyurong?”你到底有没有对康聿容不轨?
一向笑眯眯的老板,突然冷下脸来,高个大厨还是有些发怵的。怕是怕了点,但他犹犹豫豫还是不愿意老实交代。
老板见大厨那样儿,眼里的寒光更甚,他冰冷的说:“you’dbettertellthetruth”你最好实话实说。
“uh……”大厨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,才说:“wanty,nosuess”想玩玩,没成功。
老板失望透顶,说:“youhavecrossedthele”你太过分了。
大厨不以为意,“切”了一声,说:“what’stoouch?achesewoan”过分什么?一个中国女人而已。
老板“噌”的站了起来,给了大厨一句:“youarerealljtifiable”你真是不可理喻。
大厨望着拂袖而去的老板,不以为然。
柯木蓝和宋兆培从警局出来,先去医院看了看康聿容,医生说她,情绪一直很激动,无奈又给她打了支镇定剂。
看完康聿容两人各自请了假,然后走访了几个好朋友。听了这事儿,一个个义愤填膺,都嚷嚷着不能就此罢休。
就这样,朋友传朋友,朋友再传朋友,不到一天的时间汇集了二三十个人,有男有女,有学生,有参加工作的,有游玩的……反正就是,各种职业的人都有。
啊……
高个大厨的左手背到脑后,从衣领里伸进去,在后背上摸了摸,再拿出来时,手指上沾了些透明的液体。
高个大厨看了看指尖上的不明物,厉声问道:“whathaveyoudone?”你做了什么?
柯木蓝换了副嘴脸,即笑又恨的问:“haveaguess?”你猜?
对方的挑衅,惹得高个大厨恼羞成怒,他抡起拳头,狠狠朝柯木蓝砸去:“youbigjerk!”你这个混蛋!
柯木蓝一直都注意着对方的动作,高个大厨这一拳挥过来的时候,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,快速的做出闪躲的反应,才堪堪躲过这一拳。
对方没有给他停息的空间,很快第二拳就又攻向了他。可能是第一次没打中,这一拳的速度和力度又翻了好几倍。
柯木蓝自知没有还手之功,所以他也不出手,只是全神贯注的躲来躲去,和他耗时间。
几拳之后,高个大厨晃晃悠悠的往下倒去,他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柯木蓝,就在倒下的那一瞬间,听到柯木蓝掷地有声的说道:“chesenarenotpetent,but
aveandabitio,theywilloutsartthe”中国男人不是无能,而是有勇有谋,除了强攻还会智取。
高个大厨听了愣愣的,看着柯木蓝不甘心的昏了过去。
柯木蓝盯着地上的大厨,足足一分钟,见他一直不动,还是不大放心,上前两步,在大厨的脚上轻轻踢了两下,确定他确实昏迷之后,转身拿起收银台上的电话拨了出去。
电话接通后,柯木蓝急切的说道:“兆培!快来餐厅,聿容出事了!”挂上电话,他赶紧的跑向康聿容。
康聿容现在的样子可以说是面目全非,高个大厨的手劲儿真不是盖的,那一下子就让康聿容的右脸肿成了红馒头。额头上的伤口很大,看着惨不忍睹,挂在左颊上的那几道血痕,看着更是汗毛都立了起来。
柯木蓝脱下外套,裹住了康聿容那半裸的身体,询问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,就被她反手攥住了胳膊,脸色惨白,恐慌的眼睛死死的定在大厨的身上,抖着嘴唇,哑着声音问:“他……他……他,他死了?”
“没有。”柯木蓝知道她担心什么,肯定的回了一句。
康聿容喘着粗气,目光缓缓地移到柯木蓝的脸上,牙齿和牙齿打着颤:“他,他,他没,没死怎么不,不不,不动,不动了?”她的嘴抖得太厉害,都成结巴了。
柯木蓝知道她这是吓狠了,抱住她,心抽抽的疼,低声的说:“我给他打了个麻醉针。”
“麻,麻醉,醉醉醉针?会,会死人,人吗?”
“不会的不会的,放心放心。”
“柯木蓝,柯木蓝,我冷,我冷。”康聿容在他怀里簌簌发抖。
柯木蓝抱着康聿容的手紧了又紧,不住的安慰:“别怕,别怕,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
宋兆培来的很快,地上仰躺的大汉,散乱的桌椅,碎了一地的烂玻璃,看到康聿容的时候,他整个人都呆了。
宋兆培何其聪明,用头发丝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他红着眼睛,愤怒大喊:“混蛋!畜生!”对着大厨就是一阵拳打脚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