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看着。

看着发生的一切。

有一天晚上，花凝儿知道林轻染半夜出去后，她也跟着出去。

过了没多久，天空便下起了雨。

待找到林轻染的时候，花凝儿就看到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衫，打着伞，站在山脚下。

这样的林轻染，跟后来她和夜鸿睿来江州那天晚上看到的她一样。

那时候，她都以为是闹鬼。

却没想到真的是林轻染。

花凝儿走到林轻染的身边，问道：“轻染，你在看什么？”

“妹妹，传说下雨天的晚上，会看到夜王山。”

“夜王山？”花凝儿心中一震，这时候林轻染如何知道的。

林轻染继续看着山上，自顾的说着，“聚阴阵可以聚集阴气，可以在雨夜看到夜王山。或许还可以看到夜王山的人，跟夜王山的人有交流，我在想，那里是不是有华章。”

此时的林轻染说话，声音都是飘渺的。

她整个人都跟魔怔了一样。

“所以你晚上出来找他？”

“是，我就是想见到他，想见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