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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凝霜捂着心口的位置，不知为何，鼻子酸酸的，心口酸酸的，眼眶也酸酸的。

她想哭，却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感觉。

她很混乱。

关于上万年前的记忆，她只是恢复了一点，很多都还不知道，所以她也不能凭空去猜测着。

她不敢想，如果真的是夜罗云煌，她该怎么办！

如果上万年前真的是夜罗云煌灭的血族，杀的她，她该怎么办？

她也不知道！

她那时候是不是有勇气给血族报仇！

她觉得，她哪怕死，也是舍不得对夜罗云煌动一下手的。

因为她这一世的记忆是那么的清晰，而且作为月姬霜儿的记忆她也是清晰的，夜罗云煌自始至终对她都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