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了解，而是她那天来送首饰的时候，我就知道了。”

古凝霜觉得，如今对紫婉儿的感觉挺复杂的。

以前紫婉儿将坏心思伪装起来，伪装成一副白莲花的样子，仿佛真的无害，那样还真的可恶。

那天紫婉儿却将坏完全展现出来，一副坦荡的坏的样子，看着还算是顺眼一点。

古凝霜看着手里的文件，这是紫家主的秘密文件，紫婉儿送来这里，估计也是想让她为哥哥报仇。

这个紫婉儿，不容小觑！

是个对手！

等夜罗云煌回来后，古凝霜将文件给了夜罗云煌看。

夜罗云煌看完后，目光沉了沉，“跟我和华安查到的消息一样，如今这三个家族在军部安插的细作已经被拔除了。”

就是那天紫婉儿宴会的时候，他们放的网收了。

“那这个文件还有用吗？”

“有用，是证据，华安可以光明正大的对紫氏家族、陆氏家族出手，不过如今留着紫氏家族，等紫家主回来后，盯着他，会找出背后的韩老夫人。”

紫婉儿低着头，看着鞋子道：“我如今如何有资格指责你，我们的立场不同，我也不为自己辩驳，古凝霜，你很有能耐，是我能力不如你，我确实不是个好人，自私而且歹毒，但是我曾经对古寒耀也是真心过的，也许你觉得可耻，你肯定在心里骂我，但我还是想说出来，如果不是因为古寒耀，我会对你报仇。”

“无所谓，我也想杀你。”

“可我，可我……”

可她什么，紫婉儿并没有说。

古凝霜蹙了蹙眉心，她不想继续听紫婉儿说话了，“好了，紫婉儿，东西我收到了，大门在那边，慢走不送。”

紫婉儿走出了古宅大门口，她抬头看了看古宅，眼眶红了起来。

有些话，紫婉儿并没有说出来。

因着古寒耀，她发现她还没有完全泯灭人性。

因着古寒耀，所以她将那份紫氏家族重要的文件给了古凝霜。

她没有参与到杀害古寒耀的事情中，但是她也没有反抗父亲，更没有阻止父亲对古寒耀下杀手。

她从未觉得她做错什么，只有在想到古寒耀的时候，她会觉得她也许错了。

她也许不该变的这么坏。

可是她是紫氏家族的人，她活着就要争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