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包大人可得好好给展护卫请功。”
包大人点头:“昨晚的确是幸亏展护卫。”
展昭谦逊道:“都是卑职应该做的,最主要的还是杜姑娘提醒,没有她的护身符,怕是连我也要中招。”
“等等,你们说了这么多,新科状元还能不能救。”庞太师不想听他们在这里互相夸赞。
思央根本不搭理他,只对包大人道:“新科状元是被妖邪之物吸了精气血,这些还好,可以补回来,但是他还中了诅咒。”
“诅咒!”众人吃惊!
思央看向那被张龙赵虎看守的书生一眼道:“我听展护卫说,新科状元打马游街的时候,有两个纸扎人出现。”
金尚书终于能插上话:“没错,就是这个张真,他送的,一定就是他谋害了新科状元。”
张真本是一介书生,千里迢迢从江南赶来京城科考,只不过在路上一时行善,救了一条被人捉住的金色鲤鱼,谁知道钱财外露被人加害,因此错过了科举考试。
错过科考,又身无分文,张真记起自己父母早年给他订下的指腹为婚,正是礼部尚书家的千金,这才前去想要投靠,然而事与愿违,金尚书不愿履行当初的婚约,自己还被羞辱一顿,这也就罢了,谁让他没有参加科考,没有功名在身,金尚书真正看重的金龟婿是新科状元郎。
这也就罢了,他有了自知之明,就想着住上一晚就走,可谁知道还能摊上这事情,而且他还被人一再戏耍,心头万般苦涩难以言说。
金尚书一口咬定是他害了新科状元,张真有口难辨:“我真的没有,展护卫也说是妖邪之物,这位姑娘也说了,我,我怎么可能会那种手段。”
金尚书不依不饶:“可谁我家管家分明看见,是你送了纸扎人来讨晦气。”
张真辩解:“那两个纸扎人不是我送的。”
一个说亲眼所见,一个说不是自己所为,谁又能说得清楚。
“好了。”思央打断两人,见众人视线都看过来才道:“那纸扎是妖邪派来盯着新科状元,等同是傀儡,与这位公子无关。”
张真大喜:“多谢姑娘为在下澄清冤屈啊。”
金尚书不甘心:“那,为何妖邪之物却放过了他。”他又指着张真:“他自己分明说了,他和新科状元是一同遇到妖邪,为何那妖邪只盯着新科状元。”
庞太师也站出来,为金尚书说话。
思央眸含深意的看了看两人。
那眼神不知道为什么,看得庞太师一阵发寒,汗毛都倒竖起来。
庞太师怒瞪她:“你,你看本太师做什么?难道我们说错了?”
思央笑笑,也不在意他的语气:“我观太师精气神旺盛,一看就是长命之相。”
话是好话,也是夸人的话,可庞太师怎么觉得听着就不对味呢。
“还有,金尚书也不错,当朝尚书,也是为贵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