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钰的父亲是老大。
原本也就压住了老二和老三。
如果孙钰再和一个强有力的家族联姻,他那两个叔叔,还要玩什么?
所以,自然不想孙钰找个家族势力太大的联姻。
最后经过了诸多的明争暗斗,孙钰要和卫家联姻了。
孙钰的父亲,早前就很不满意这婚事!
孙钰虽然没表现出来,可这里面多多少少……可能也是会有一些情绪的。
如果直接拒绝的话,孙家二爷和三爷,估计不知道要怎么针对孙钰和孙钰的父亲……
所以,如今卫亦黛做出那么一个大蠢事……
这里面,有多少是因为卫亦黛的蠢,还有多少是因为有些人的推动?
呵呵,这就不好说了。
只不过这里面的一些龌蹉,宁越也不想小妮子知道。
摸了小妮子的脑袋,“我看你吃了不少蛋糕了,应该不饿了吧?”
叶小沫一直吃蛋糕,还真不饿了。
可是被宁越那么不客气的说出了……她还是要面子的!
叶小沫虎着脸,“我还饿,咋滴了!”
宁越摸着小妮子的脑袋,“我请你吃烧烤?”
叶小沫两个眼睛都直了,“真的?”
宁越轻轻的在小妮子的耳边说道:“自然是真的……毕竟,你虚!”
叶小沫:“……”
这禽兽,为什么就那么记仇呢?
就当初自己……一时失言,这禽兽也就一直记在现在?
……
孙钰一直到宴会结束,先去见了老爷子,之后又去见了父亲。
一直到凌晨,这才回来。
回到了住处,刚坐在书房,想着一些事情,手机响了起来。
孙钰看到那个号码之后,也就接通了。
电话里,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,“恭喜你!”
孙钰听着那人的话,轻轻的蹙眉,“这事情……你也功不可没!”
“呵呵,我什么都没做……只是,卫亦黛实在太蠢了而已,经不起太多的蛊惑。”
孙钰脸上带着一丝波动的情绪,“所以,你从一开始就知道,卫亦黛的心思在越哥身上了!为什么这个事情,你一开始没有告诉我?”
电话里面的人有些无奈,“如果一开始告诉你……你还会表现的和现在一般正常吗?呵呵,他可是你越哥!你愿意看着你越哥被设计?”
孙钰手紧紧的捏了起来。
许久之后,那语气中带着无边的冷漠,“我不喜欢人设计我在乎的人!”
“呵呵,看着你和宁越之间……感情真是非同一般啊!”那电话里面的人说了,故意停顿了一番,“只是,我发现,那宁越和齐康两个人是更亲近一些啊!”
孙钰哼了一声,露出了不屑,“你以为,如此就可以挑拨我们兄弟三人的感情吗?”
“我并不是挑拨……只是站在一个局外人的角度看,感觉宁越其实并没有你想的,那么重视你这个兄弟!”说着重重的叹息一声,“就好比我那兄弟,我一直努力在为他拼命,可到最近我才发现……我在他心里,其实并没那么重要!”
欢迎你!
?叶小沫耸肩,丝毫不带害怕的,“哦?那你就等着我被宁越抛弃之后……再来收拾我啊,现在你这样嚷嚷着,就和狗一样,恬燥的要死!”
叶小沫说话,那是一点儿都没退让!
是公子哥又如何?
背景大又如何?
她有老公啊!
而施轻鸣本来想要过来,羞辱叶小沫。
谁让叶小沫和凌琪的关系那么不错?
凌琪当初对他做的事情,一直都现在都没忘记呢。
时不时的给这个女人添堵,也很不错。
只是,没想到,叶小沫倒也是一个厉害的主儿。
施轻鸣在叶小沫这里,根本就占不得半分便宜,带着虚伪且有些危险的笑容,“今天我是来孙家做客的,我就不给主人家添乱了!”说着,盯着叶小沫,“不过,你以后给窝小心点!”
丢下这句话,施轻鸣也就离开了。
凌琪在施轻鸣离开了之后,盯着叶小沫看了好一会儿……
然后,竖起了大拇指,“你厉害啊!”
凌琪觉得自己对施轻鸣已经够不客气的了,可没想到,这叶小沫嘴巴比自己还厉害。
叶小沫耸肩,“谁让我男人那么厉害,不遛遛我男人,那养在家里做什么?”
何况,那施轻鸣在知道自己是宁越的女人之后,还故意挑衅。
如果自己示弱的话,那给宁越丢面子了啊!
身为宁越的挡箭牌,怎么可以让猫主人丢脸?
凌琪见着叶小沫这态度,忽然有些认真起来,“我也知道,宁越对你貌似应该……还不错!可是,那施轻鸣手段比较阴毒,而且特别记仇,我就揍了他一次,他之后一直都在盯着我,特烦……所以,以后遇到他的时候小心点。”
今儿是因为在孙家,而且她在旁边,宁越也在不远处……
施轻鸣也就不会太不客气。
只不过,以后如果叶小沫单独遇到了,还是需要小心的。
叶小沫点头,“我知道!”
等着回去之后,一定要和宁越说了,今儿为了维护她的里面,可是得罪了一个公子哥。
以后出事,让宁越出来担着就好。
……
因为卫家人忽然离开,不少宾客也意识到了,联姻出了情况。
不过,孙家不说,他们也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宁越那边的事情,估计处理的差不多了,就到了小妮子的身边。
他都没想到,小妮子此刻和凌琪相谈甚欢,两个人就差没有直接结拜姐妹了。
凌琪见着宁越过来,就主动的离开了,她可不想做高功率的电灯泡。
宁越看着小妮子,“你到挺开心的。”
叶小沫耸肩,“是啊,好不容易能找到一个聊得来的……呵呵,你不知道,凌琪也是从部队里面出来的,人挺不错的,我看着也蛮喜欢的。”
叶小沫就喜欢这样直爽的人。
自然了,不是那种直爽的让人无语的那种。
有一批直爽婊,自称性子直,借着“直爽”的名义,总做一些伤害身边人的刻薄事情,说一些让人接受的刻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