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灵芸!萧灵芸,又是萧灵芸!”
“萧灵芸到底是何方神圣啊,她怎么敢如此对待我们越家,她不知道我们越家在炎不落的强大吗!!”
丫鬟还是一脸茫然,她继续开口道:
“老爷,您不知道,那个萧灵芸她诅咒我们越家一个月内就要倒了,她故意妖言惑众,她实在该死啊!”
“什么!简直岂有此理!竟敢说我们越家要倒!!”
“快说,萧灵芸现在在何处,老子定要将她碎尸万段,她哪来的狗胆,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们越家!”
丫鬟可不知萧灵芸还做了什么事,她一听越启武要去报仇,当即说道:
“在龙息客栈,她去龙息客栈了!”
众人一听,脸都绿了。
龙息客栈,这个客栈的背景可不能惹。
不过他们哪里会咽得下这口气。
越启武当即道:
“不管龙息客栈背后的人是何方神圣,但萧灵芸那杂碎敢动我们越家,我们若是不立威,以后整个炎不落的人都敢来欺负我们了!”
“就是啊老爷,这件事绝对不能姑息,我们定要将萧灵芸折磨的生不如死,让所有人都知道,得罪越家的下场!”
越家主闻言,冷着脸点点头道:
“把人活着带回来,我要亲自弄死她!”
“是!父亲!”越启武立刻接下这命令,他得意的瞥了一眼越启文,当即对下人道:
“来十个帝虚境的人,跟老子去龙息客栈!”
龙息客栈。
此刻周围围了一大圈的人,他们都在议论纷纷的看热闹。
“快看快看,是越家的大少爷,这是来龙息客栈讨要人来了。”
“越家什么时候敢和龙息客栈对着干了?他们不怕被龙息客栈背后的人记恨?”
“话不能这样说,现在是龙息客栈包庇那个敢羞辱越家的罪人,越家怎么说也是炎不落排名第三的强大家族,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。”
“谁?谁得罪越家了?”
“唔,是一个叫萧灵芸的小姑娘,你可不知道,这个萧灵芸胆子可大了,她直接把越龙客栈砸的稀巴烂,说跃龙客栈是黑店,不但偷盗客人的钱财,还把人送去烟柳巷,之前莫名消失的人,很有可能都是越龙客栈的人做的,而且啊,萧灵芸把越家的三小姐也直接当众打伤。”
他们都惊讶道:
“这是真的吗?那若是这样,萧灵芸也没做错啊,越龙客栈如此黑心,该砸。”
众人正在议论纷纷之时,越启武对乌掌柜开口道:
“乌掌柜,你今日这是铁了心要包庇萧灵芸了吗?!”
乌掌柜带着笑意道:
“越少爷,实在不是我们要包庇她,当初龙息客栈的规矩,便是所有进龙息客栈的客人,我们龙息客栈都要保证他们的安全,否则我这龙息客栈的牌子,可就保不住了。”
越启武心里气得不轻,怒道:
“你撒谎,你分明就是看不起越家,才会故意这样说,萧灵芸不过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小杂碎,你却在这里冠冕堂皇的庇护,你以为我会信吗!!”
乌掌柜无奈道:
“您若是不信,老朽也没有办法啊,但若是越少爷想要硬闯我们龙息客栈,那乌某也只能按规矩办事了!”
越启武气得脸色彻底黑了下来:
“好,你很好,你以为我们越家真的会怕什么龙息客栈吗?砸,今日我就要砸了龙息客栈,让你们知道,只要惹了越家,管它是谁,我们越家都会追究到底!!”
越启武一挥手,打手们就全都冲向了龙息客栈,乌掌柜脸色立刻沉了下来道:
“你们敢!”
说完,身后便出现了一群皇虚境的打手,竟有二三十个之多,比越启武带的十个人多两三倍。
越启武带着的人看起来变得势单力薄,打手们都有些讪讪的看向越启武。
越启武知道,有龙息客栈这些人庇护,他今日是不可能带回萧灵芸了。
他看了下二楼,就看到临窗站着一个穿着素衣,长得十分难看的女子。
其它人也看了一眼,有人当即认出了她,直接指着她说道:
“啊,快看,她就是萧灵芸。”
围观的人看到一脸平静,眼睛深沉如同幽潭的萧灵芸,都直接忽视了她的容貌,不知为何,百姓们都觉得此刻如此淡定的站在龙息客栈二楼的萧灵芸,带着睥睨天下的无形气势,好似就像没有龙息客栈,萧灵芸一人也完全不惧越家一般。
但越启武看到萧灵芸时,却大骂道:
“好你个丑八怪贱人,就是你伤了我妹妹,我越家仆人,还敢砸了我越龙客栈,还不快滚下来乖乖受死!!”
萧灵芸居高临下的看着越启武,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嘲的笑容。
她并没有说话,但这个态度却更加激怒了越启武。
越启武竟直接拿出了法宝,飞跃而起,冲向了萧灵芸。
众人看到越启武拿出来的法器时,纷纷惊呼出声:
“快看,竟然是七阶的流星锥,锥心刺骨,让人痛不欲生,只要被打中,绝对是生不如死的体验,可比五阶的紫光剑更加可怕!”
“越大少竟真的敢在龙息客栈动手,实在太怕了!”
“那个小姑娘可要遭殃了,越大少从来都是暴脾气,哪会真的管龙息客栈。”
乌掌柜也没有料到越启武会突然暴起,等他反应过来时,已经为时过晚。
他立刻大声道:
“快,快躲开!”
下一刻,砰的一声巨响,乌掌柜和其他人都看到一个声音如同破布娃娃一般急速坠落在地。
众人都不忍去看地上的人。
他们都知道,萧灵芸被流星锥打中,已经无药可救了。
“啊啊!少爷、少爷!!”
一道尖叫声响起,众人都一惊,忙看向摔落在地没了声息的人,一看之下,差点惊掉了下巴。
地上五官带着惊恐,满脸扭曲死不瞑目的人,竟然是越启武。
他们唰的看向了二楼,萧灵芸手里把玩着流星锥,脸色淡淡的看了几眼,觉得一般,便随手扔进了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