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,见了圣女,你竟不跪下!!”
只见圣女的贴身丫鬟指着萧灵芸愤怒的骂道。
仪仗上的圣女似乎也被吸引,目光带着冷漠看向萧灵芸。
当看到萧灵芸那张脸时,眼里有一丝嫌弃,而这时,仪仗也行到了萧灵芸身旁,停了下来。
其它原本跪着的百姓看到萧灵芸竟然还傻傻站着不跪下,都忍不住叫到:
“快跪下啊,这可是我们圣女,所有人都希望可以让圣女给我们一点好运,可以庇护我们!”
“你可不能对圣女不敬,否则你一定会倒大霉的!”
“这个小姑娘完了,敢如此直视圣女,一定很快就会死的。”
圣女的贴身丫鬟听到这些话,十分满意,对萧灵芸倨傲的说道:
“听到没有,你不会是新来的吧,连我们圣女都不跪,还不赶紧跪下求圣女原谅你的无知!”
“竹儿,切勿如此说话。”一道十分轻柔好听的声音从圣女的口中传来。
所有人听到这话,都露出如痴如醉的模样,仿佛听到了天籁之音。
萧灵芸听到这话,心里却冷笑一声,不过是喝了幻音丹而已。
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丫鬟竹儿,但其实是在对圣女开口:
“有谁规定,见到所谓的圣女就要跪下吗?”
所谓的圣女?!
什么叫所谓!!
丫鬟竹儿差点脸都气青了。
萧灵芸竟然如此羞辱圣女,简直罪无可恕!
竹儿气的大骂道:
“你个贱民,竟敢如此羞辱圣女,你根本就是在找死!!”
萧灵芸冷哼一声道:
“怎么,所以是没有人规定见到圣女要跪?!那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要求我跪下!”
竹儿越发气得脸色涨红,还的确没有人规定见到圣女要跪。
但、所有人都知道圣女代表什么,哪有人敢不跪下的!
可眼前这个人,偏偏不但不跪下,还敢口出狂言,简直恨不得把人大卸八块!
“你、你、你!”竹儿你了好几次,才终于憋出一句:
“你不想活了吗!你可知道我们圣女可以操纵你的生死,你难道就不怕我们圣女降罪于你!”
“竹儿,休要胡言。”竹儿才说完,圣女就轻飘飘的开口了,而话中的意思,虽是阻止,但分明就是在赞同竹儿的话。
萧灵芸看着这两个虚伪的人,冷笑一声道:
“有本事就试试,本宫倒要看看,你们圣女可以如何操纵本宫的生死!”
萧灵芸这话气场全开,所有人都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气场席卷整个城门口。
他们都震惊的看了眼萧灵芸,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强悍。
不过想到在炎不落,能人异士多的数不胜数,眼前这个萧灵芸强悍也很正常。
圣女的眼睛唰的一下射向了萧灵芸。
一种粘腻而恶心的气场传来。
若是其它人对上此刻圣女的眼睛,可能已经控了,可萧灵芸却只是冷哼一声:
“雕虫小技,你就是这样操控别人生死的?”
萧灵芸说着,看了眼天,毫不犹豫的跃向了一个地方。
当她站下之后,就听那天际传来的老者惊呼声:
“你!你怎么会知道这个阵法的破阵方式!!”
猥琐青年一听就明白萧灵芸这是走对了,他赶紧踏进去,就发现前面的场景又是一遍,是一个宁静致远的林中小屋,篱笆里种植了许多的灵草,周围则是各种灵树灵果,那些灵果看起来就特别香甜,灵气浓郁。
猥琐青年这才反应过来,这是到达了老古的住所了?
一个五官端正眼神却特别深邃的年轻人从屋中走出,他眼睛一直紧紧盯着萧灵芸道:
“你还没告诉我,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白雪阵的破法的!”
萧灵芸没想到眼前的青年竟是刚才老者的声音,她笑了一下道:
“四十九位术而已,特别好破,每个局中都会有相应的破阵方式,地上没有可依存的破阵方式,那便是在天上,我发现天上也拥有四十九朵云,只要找到第二十八位便可!”
青年脸一僵,萧灵芸竟然说他花了几百年布置的阵法很好破,这分明是在嘲笑他!
青年十分生气,怒道:
“好你个小娃娃,你来此找老夫有什么事,老夫告诉你,老夫什么都不会做的。”
萧灵芸抽了抽嘴角,直接道:
“两百万灵晶,帮我伪造两个炎不落的身份令牌。”
青年都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直接,两百万灵晶,虽然多,但他真的很生气对方嘲笑自己的阵法,冷笑道:
“你不是很厉害吗,说四十九位术阵法很好破,那想必身份令牌你能自己做,哪还找我做什么,我不会给你们两个做身份令牌的,你们赶紧回去吧!”
猥琐青年有些幸灾乐祸,他可还记得萧灵芸打劫了他全部身家,自然乐得看萧灵芸碰壁。
他连忙去看萧灵芸失落无助的表情。
可谁知道,萧灵芸竟然十分的淡定,反而笑着道:
“四十九位术有一种附加阵法,可以让阵法随机变换,不精通四十九位术的人,是绝对无法破阵的,你想要吗?”
青年马上竖起耳朵,带着不信的语气说道:
“你说的是什么附加阵法,肯定是骗人的吧,不然你先试试怎么叠加一个附加阵法?”
萧灵芸冷笑道:
“你自己决定要不要给我做两个身份令牌,同意,我就把附加阵法告诉你,不做,我就把这最基本的四十九位术破阵方式告诉所有炎不落的人!”
青年倏地瞪大眼,愤怒的瞪向萧灵芸:
“你说什么,你若是敢这样做,我、我……”
还没说完,萧灵芸铺天盖地的灵力威压袭来,青年脸一僵,立刻道:
“好,我帮你做两个身份令牌,你必须得给我两百万灵晶,还有附加阵法,必须要给我!”
说着,恨恨的拿出两个碧色的令牌对着她道:
“你们两个,分别滴一滴自己的血上去。”
猥琐青年一愣,不过萧灵芸马上道:
“另一个令牌不是给他做的。”
青年皱起眉:
“那他是干嘛的?”
“带路的而已。”
青年马上不悦道:
“难怪看起来如此猥琐,既然是带路的,就去外面等候吧。”
说着,一挥袖子,猥琐青年啊的一声,就会挥至外面去了。
萧灵芸也没管,直接先逼出自己的一滴血到令牌上,再隔空从空间里离夜寒的身上取出一滴血。
青年看着凭空出现的血,以为是早就保存好的,也没惊讶,直接在令牌上各种添加阵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