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之后,萧暖从其他人的口中得知,那晚上被薄裘盯上的可怜虫,喝了半小时水喝不下去,最后还尿裤子了,薄裘才放过了他。
从那以后,任何宴会上,都见不到那个人了。
直到今天,也没几个人知道,薄裘当初为什么会把人整到那种地步才罢休。
萧暖也不知道,可她清晰记得薄裘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,还有那双冰冷的眼睛。
回过神后,萧暖并没有对薄天赐这话评价什么,毕竟薄裘是他家的人。
或许在薄家,薄裘有另一面也说不定。
只是在萧暖心里,对薄裘的印象极差。
“季长川他们没什么事。”
这时,薄天赐的声音响起,“不过,在路上的时候,季长川似乎开车不小心,出了小车祸,一家人身上或多或少有点轻伤。”
开车不小心?
出了车祸?
萧暖太阳穴突突的跳,她就知道,薄裘出手,绝对不会有好事!
这所谓的“不小心”,恐怕就是那家伙搞出来的!
“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