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德祥说着，看向薄曜，尽管知道这是实话，可那话就像是一块块粗粝的石子，堵在他的喉咙里，十分艰难的才挤出来：“你爸在……那边……”

我，不是你的亲爸爸。

刚刚姜德祥还在担心方虹这么哭，会扯了闺女的后腿。

可他说完了这话后，眼睛也红了。

他也……

不太明白……

他叫了十几年的闺女，咋就忽然不是他的闺女了？

可是，这有些荒唐的，却是不能再真的现实。

姜德祥心里难受极了。

“爸，你不用这样的。”

姜小轻看了眼薄曜。

薄曜虽然没说话，却抬起了下巴，他与姜妍画一样，用眼神告诉自己的女儿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