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嘭!’
我举着一整箱子啤酒,结结实实的砸在了那个男人的胸口,他身体被啤酒箱子砸的弹了一下,眼睛一翻,直接昏了过去,两三秒钟以后,这个男人的鼻子开始哗哗冒血,身体也跟着不住的开始痉挛。
“走!”
做完这一切之后,我拉着高蕾的手就往外走,我倒不是怕被警察抓住,而是怕事情闹大了,被万佳的人得到我回了安壤的消息,那就真的麻烦了。
‘咣当!’
出了饭店的门,我打开gl8副驾驶的车门,把高蕾推了进去,然后也跟着上车,速度很快的离开了现场。
车上。
“你的伤,没事吧!”高蕾一脸紧张的看着我:“你脸上全是血,不然咱们去医院处理一下吧!”
“没事,皮外伤!”我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,用擦车的毛巾,随意的擦了一下脸上的血。
“都这样了,还叫没事呢?”高蕾皱眉看着我:“如果你不想去医院,就先去我家吧,我那里有药,先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,刚才你们打架用的东西都不干净,一旦伤口感染,会出大事的!”
“……”我听完高蕾的话,也没做声,只是轻轻点了下头。
“前面路口,左转!”
“嗯!”
在高蕾的指挥下,我们很快就到了她租住的房子那里,她租的房子离客运站不远,是一栋十分老旧的院子,里面的采光也特别不好,进了院子,里面是一栋老式的二层楼,房子里面用三合板改成了那种一个个的小单间,这里住的都是客运站附近的那些小姐,环境很乱,也很喧嚣,不过房租很便宜,我看了一眼门口的招租启示,一个房间每月的租金,才三百块钱。
高蕾的房间很小,大约只有七八平米的样子,里面除了一张床和一个小的梳妆台,也就别无他物了,不过这个小小的房间,被她收拾的倒是挺整洁的。
我们进门之后,高蕾翻箱倒柜,很快就找出了一大堆东西,绷带、碘酒、三角巾、脱脂棉那些东西都有,把东西找齐了之后,高蕾戴上了一副医用手套,很熟练的就开始给我处理伤口。
“你这里,还有这些东西呢!”我看着床上摆的一大推医疗用品,笑了一下。
“擦药呢,别说话!”高蕾皱眉说完,认真的帮我擦拭着脸上的伤口,可能是怕我疼,还“呼、呼”的吹着气,许久没碰过姑娘的我,被高蕾这么一吹,顿时一阵血脉贲张,高蕾的注意力全放在我的伤口上,也没注意到我的变化:“这些东西都是边杰留下的,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,他每天都出去要账,经常会带着一身伤回来,所以家里就经常备着这些东西,后来我们俩分了手,我收拾东西的时候,无意间把这些也装走了,一直想着扔掉,但总是忘记扔,没想到今天用上了,呵呵,幸好我没扔!”
我听说自己用的东西是边杰的,我顿时一阵反感,瞬间就变的什么心情都没有了,斜眼看着高蕾:“你跟边杰,为什么分手了?”
“过不下去,就分了呗,你不是经常说那句话么,道不同,不相为谋!”高蕾自嘲的笑了一下:“周坤是个聪明人,被你们弄倒了之后,他就决定不在安壤发展了,他混了这么多年,钱也早就捞够了,只要有钱,那他随便换个地方,很容易的就会发展起来,没必要夹在你们和房鬼子之间难做,当初所有人都以为,李云武会跟周坤一起离开,每想到李云武竟然拒绝了周坤的邀请,选择留在这里继承周坤的生意,周坤对他也真是不错,听说留了几百万给他,李云武留下之后,周坤身边无人可用,就把边杰当做了拉拢的对象,边杰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,为的就是向上爬,他跟李云武不一样,李云武已经混起来了,但边杰最缺的,就是一个有人愿意提拔他的机会,所以周坤跟他谈了一下之后,他想都没想就同意了。”
高蕾被中年男人骚扰了之后,脚步也停下了,面色愠怒的看着那个中年:“请你放尊重点!”
那个中年汉子看见高蕾愤怒的表情之后,也没有生气,脸上还露出了一抹淫笑:“哎,老妹儿,上楼啊!”
“哈哈!”
中年人一番话落,跟他同桌的两个人也跟着笑了,这三个男人眼神发直,明显已经喝醉了。
那几年我们家这边,在火车站和客运站附近,有不少这种带暗娼的小饭馆,这种饭店做菜的水平普遍很差,但平时往来的客人却不少,至于他们是去干什么,也就心照不宣了,那些接客的女孩们,平时就在店里做服务员,客人遇见喜欢的,直接带人上楼,当然,女孩当服务员和出台,是两份工作,工资也是分开算的。
“你找错人了,我就是普通服务员,不是你想的那种人!”高蕾说完以后,拿着端菜的托盘,转身就走。
‘刷!’
那个男人再次伸手,拉着高蕾的手腕,就拽了她一把,高蕾“啊”的叫了一声,脚下不稳,直接被中年拉到了怀里。
中年一只手死死的抱着高蕾,另一只手直接就搭在高蕾胸脯上了:“都在这种地方上班了,你跟我装鸡毛纯啊!”
“我再说一遍,请你放尊重一点!”高蕾气的脸色绯红,不断地推着男人占便宜的手。
“尊重个jb!大家都舒服的事,你有啥好推脱的!”另一个男人粗鄙的说了一句,也伸手向高蕾腿上摸去。
“你们放开我!我真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!”高蕾被两个男人上下其手,有点急眼了。
“你不是小姐更好,我就喜欢良家少女!哈哈!”抱着高蕾的男人再次露出一抹贱笑,对着高蕾的脸上就亲了过去:“我跟你说,这种事你早晚都得经历,与其让那些骗你上床的小兔崽子们白白祸害,还不如跟我来一下,还能赚点钱呢,对吧!”
‘咣当!’
这时候我也走到了门口,推开门就走了进去,我推门的动静不小,门口的几个客人都看向了我,但高蕾那桌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,也没向我这边看。
我四下扫了一眼,在旁边的桌子上拎起一瓶还没开封的啤酒,迈步就走到了高蕾边上,伸手拍了一下抱着她那个男人的肩膀:“哎!”
“谁啊?”
那个男人下意识的转头。
我抡起酒瓶子,对着他的头就砸了下去。
‘咚!’
我这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气,但手里的酒瓶并没有炸裂,在男人头上发出了一声闷响之后,他被我一下就给砸倒了,男人倒地两三秒之后,头上开始呲呲冒血,很快就把他的脸染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