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
“直说吧,裘甲成其实是司徒昴的私生子,说起来,你还得叫他一声哥呢!”
什么?!
司徒小丹惊呆了,保持石化表情足有五分钟,但她的大脑一定混乱极了,拼命搜集和麦小吉所说相符合的信息。
期间,麦小吉喝了杯热茶,司徒小丹脑子转得慢,够她想一会儿的。
良久,司徒小丹才有了反应,气得破口大骂,骂司徒昴用心险恶,这他妈就是近亲结婚啊。虽然有可能出了五服,但感觉上也很恶心!
裘甲成也一定知道这件事,却一直跟司徒小丹演戏。
“你要不信,可以找裘甲成验证。”麦小吉提醒道。
“不,不用了。”司徒小丹沮丧坐下来,拿起那半片虎符,喃喃自语,“我终于明白了!”
“明白什么?”麦小吉追问。
“或许,我养母早就知道这件事。其实,她对我倒是蛮好的,只是短命,得病早早死了。她死之前,也有遗言给我,千万不要听爸爸的话,要把所有东西都握在自己手里!”
别听爸爸的话!这其中的意思可就多了,是这个苦命女人一生悲剧的浓缩。
“那些天,我天天在医院陪着养,她也经常陷入昏迷状态,嘴里会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。所以,我认为这句话可能是她糊涂了。后来,司徒昴也不行了,把他收藏多年的另外半片和房子都给了我,让我去找裘甲成时,我却想起养母的话。我纠结了很久,还是觉得两位都不得罪,把玉片给养父陪葬了,有什么矛盾他们自己去解决吧。”
至此,真相大白。
司徒昴和司徒昃本为同族,各自从自家长辈那里得到了半片虎符。司徒昴不知从哪里得知,司徒昃家也藏有另外半片,但索要无果,起了杀心,将房屋付之一炬,最终还是一无所获。
为了半片虎符,司徒昴找了十年,思来想去,这最后的线索一定还在司徒昃家的后人,司徒小丹身上,所以这才将她收养。
再后来,司徒昴自觉大限将至,又把希望寄托在私生子身上。麦小吉估计,这个裘甲成多多少少听到过虎符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