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放勾着唇:“以前的我会这样亲你吗。”
周夏愣了愣:“诚实摇头。”
盛放又握住他的两只手,拎起来举到身后的柜子上压着,嘴唇贴着他又细又嫩的面颊上蹭着,低哑着嗓子:“以前的我会对你做这样的事吗。”
周夏的身慢慢就热了,软软的哼一声:“不会。”
盛放偏一下头,咬住他的下唇,含住吸吮片刻:“张嘴,夏夏。”
周夏乖乖的张嘴给他亲,没一会嘴巴里就全部被染上了他的味。
被放开时脑子都晕乎乎的,睛里水光迷离,因为被抬着手臂的原因,恐龙帽被蹭掉了,小卷毛蓬松柔软,脸颊也粉□□白的。
盛放又在他软绵绵的小脸蛋上亲亲:“夏夏好香好软。”
周夏缓过一点神,舌头在牙床腮帮子里面舔了舔:“你又吃薄荷糖了。”
盛放“嗯”一声:“吃了几颗。”
周夏动动手臂:“好酸,放我下来。”
盛放便松开手,让他重新坐好。
周夏伸手整理着身上的睡衣,看着桌上吃了一半的早餐,有点害羞:“先吃饭吧。”
吃过早餐两人才慢吞吞换了衣服去图书馆,楚季南他占的位置挺好,在三楼,靠近暖气,有个窗户,这样习闷了能透透气。
周夏他来的迟,到的时候萧北跟楚季南已了快两个小时了,楚季南大脑早就不够用,一只手里捏着书,身却早就歪到旁边,闭着睛睡起了大觉。
周夏把书放下来,看着这一幕轻笑,小声说:“这是来习呢,是来补觉呢。”
萧北坐在楚季南旁边,一手撑着脸,一手拿笔在书本上勾着重点,侧头看一靠在他胳膊上睡得正香的楚季南,嘴半张着,时不时打两声小鼾,也笑着小声回答:“累了,这小子脑容量本来就不够,让他歇会吧。”
周夏坐下来,找出自己今天要看的书,扭头朝四周看看:“你选的位置太好了,过饱过暖,哪有心习,明天去一楼找个风口,看他睡不睡。”
睡梦中的楚季南似乎感应到有人在说他,嘴巴吧唧两下,脑袋一偏,差点从萧北胳膊上滑下去。
好被萧北一手托住了,重新给他放好,才免于一张嫩脸被“啪”到桌子上成为大饼的命运。
“今天先让他睡了再说。”
周夏没再说话,低头认真看起书。
漫长的两周备考期终于熬过去,他系期末考三天考完,考完直接放假,当天下午楚季南就坐车回家了,萧北也有家里人过来接他,转间宿舍就只剩下盛放跟周夏两个人。
周夏上完厕所出来,没擦手整个人就被拦腰抱起,吓得他差点叫出来。
低头看着把他扛起来的人,伸手拍他:“盛放你发什疯,放我下来。”
盛放当然要放他下来,不过是直接扔在了床上,一脸坏笑欺身压了上去。
周夏大叫流氓,拿脚去踢他,流氓哪怕这个,心甘情愿被踹一脚,抓住他的脚踝一把将人拖过来。
周夏只能被迫用一种不雅观的姿势绕在他腰上,又气又羞:“盛放你别胡来啊,我真生气了!”
盛放把炸毛的小猫抱在怀里:“不胡来,我都忍了两个星期了,好不容易碍事的电灯泡都走了,不准我好好抱抱你吗。”
周夏挣扎的动作停下来,仰头看着他:“就抱一抱吗?”
盛放睛紧逼着他:“可以做别的吗?”
周夏钻回他怀里:“那是抱一抱吧。”
盛放叹口气,大手在他后背上轻抚着:“磨人。”
两个人安静地抱了一会,期间陆续能听到外面走廊有人拖着拉杆箱走动的声音,周夏看着旁边萧北跟楚季南用防尘罩遮起来的床铺,在心里叹口气,终于是要放假了。
盛放似乎也跟他到了一起,突然轻声说:“今年过年我一家要去美国,外公外婆两年没见我了,我一起过年。”
周夏正在玩他胸前的扣子,听他这样说,眨眨睛,轻轻“哦”一声。
“哦”,就这?
盛放有点气,捏起他的下巴:“我要是去美国,就意味着整个寒假都不能去找你,意味着我会有一个多月见不到面。”
周夏眸子清亮:“我知啊。”
盛放气结,松开手:“夏夏,你要气我。”
看他这样真是气得不行了,周夏在心里偷笑,仰头在他下巴上啄了一口。
盛放下颚线紧绷,脸色虽然稍缓,却是没有理他。
周夏干脆起来,坐到他腿上,两只手挂住他的脖子,软声哄他:“别气了,过年的事咱都没有办法,我总不能跟你闹脾气让你不去美国吧,你要是不去,你外婆外公得多伤心啊,他年纪也不小了,一家子的天伦之乐,肯定是能多享受一会就是一会,你不能任性的。”
盛放哪里会真生他的气,被这样哄两句心立刻就软了,抵着他的额头蹭蹭:“我当然不会任性,也会去看外公外婆的,只是夏夏,我要是你了,该怎办。”
周夏抿着唇:“一个月,快就过去了。”
盛放却是愁眉苦脸:“我才刚开始交往,就要分开一个月,一个月啊,这不是要我的命吗。”
周夏奈:“小伙子,没听说相苦会要人命的,不要太夸张。”
盛放看他这云淡风轻,心里又爱又气,干脆把人直接扑到床上:“好个狠心又情的夏夏,看我怎治你。”
周夏被他按着欺负,一开始象征性地挣扎一下,到后来也不知盛放对他做了什,他的动作也就不那抗拒了,光着的脚抬起来,轻轻点在他腰上。
盛放的后背一下就绷紧了,眯起睛:“夏夏。”
周夏听出他语气里的异样,睛里的迷离逐渐消散,突然紧咬着唇,一把按住他往下的手:“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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