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的徽号符文,也是钱府的族徽。
“钱福荣,这木牌,你要作何解释!”
化州府尹将木牌直接丢到钱福荣面前。
这些年,钱家发迹之后,常被人背后说铜臭味太重。
所以前几年,钱福荣斥巨资搞了一出族徽征集会,喊了许多读书人和书画家金石大家为他们钱家设计族徽和身份牌。
当时为了防止旁人仿冒,还专程加入了特殊的工艺。
此事在化州闹得沸沸扬扬,几乎人尽皆知。
尤其是化州府尹,当时被钱福荣请去专程作为品鉴的座上宾,所以方才只瞧了一眼,他就认了出来,这的确是钱家的身份牌无疑!
钱福荣看到身份牌的时候,也愣怔了一下,但他很快辩驳。
“大人,只是一道牌子,又能证明什么?草民府上下人那么多,有人丢了木牌,或是被人蓄意盗取了木牌,难道不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么?何至于就成了所谓的大盗!”
“况且您想想,草民就算真有这个心,派去的人定也不会带着如此明显的标志,这分明是有人蓄意嫁祸啊!”
化州府尹也觉得是这个道理,可郑掌事却不这么想:“谁知道你这不是反其道而行之?就是摸准了大人不会觉得你这么蠢,才会故......
意做出这样的蠢事呢?!”
钱福荣急了:“那我还说你贼喊捉贼呢!”
眼瞅着两人在公堂上掐起来,甚至要将审案现场变成泼妇骂街,化州府尹惊堂木猛地一拍!
“都住口!”
钱福荣和郑掌事顿时收了声。
“郑掌事,只凭一块木牌,的确不能证明此事就是钱老板所为,你可还有别的证据?”
听到化州府尹这话,郑掌事忽然想到,或许还真有另一个证据。
“大人,八十五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,那些人运银子离开的时候,马车就是朝着钱家的方向去的,您大可从马车的车辙印来彻查,不仅如此,这些银子都是我们从钱庄里同一批次取出来的,都是今年新铸的银子,银锭上的年份,也都是一样!草民恳请大人,好好搜一搜钱府!定然可以发现蛛丝马迹!据草民所知,今年钱府,可从未曾支取过如此大额的银子!”
钱福荣再度怒了:“你要搜府?!凭什么!”
搜府抄家,在姜国那是对嫌犯才有的行为,钱福荣不觉得此事跟自己有关系。
郑掌事只能看向化州府尹。
“大人,若想此事水落石出,也为了证明钱老板的确无辜,这是唯一的,也是最便捷最快的法子,还请您尽快决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