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是关乎他毕生幸福的大事。
马虎不得。
思索片刻,慕寒渊忽然问明河。
“公主府的面首,一个月有多少月钱?”
“一个月十两银子!属下今日刚问过流夜。”
“既如此,今日被罚了月钱的那些人,每人送去一百两。要怎么说,不用本王教你吧?”
“不用不用!王爷您放心,属下铁定将事情办妥!”
明河拍着胸脯保证。
收买人心嘛!
这事儿他在行!
“不过剩下那些人,王爷您看用不用也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慕寒渊道,“有比较,才有权衡。”
若是所有人一视同仁,罚了不罚的都给,那到最后,这些面首会作壁上观,顶多不掺和他和容昭的竞争。
这样一来,这银子不仅没有起到最大的效用,还会让那些面首觉得,自己是忌惮他们。
但帮他的得到了甜头,袖手旁观的落不到好处,这样就有了比较。
天下熙攘皆为利。
剩下的人自会跟着表态和归附。
慕寒渊不怜惜银子。
但他也不是冤大头。
好钢必须花在刀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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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仅扣了月钱,还被迫禁足,受罚的面首们很是沮丧。
在回自个儿院子的路上,一个个的都兴致不高。
倒是以怀宴打头的,那些一直没有掺和进来的人心情不错。
“有些人啊,总以为自己知道殿下心里在想什么,结果巴巴儿的去拍马,结果呢?这一下子会错了意,马屁拍在了马腿上,还真是好笑哦!”
“可不就是?这叫什么来着?哦对!叫丑人多作怪!”
“你说谁呢?!”
月琉气得瞪着阴阳怪气的怀宴等人。
“谁生气,自然就是说谁——月琉,你干嘛这么恼火呀?”
“谁恼火了!”
月琉拔高了声音,“你这个人老珠黄的家伙,也值得本公子动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