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比金丹修士的待遇还要高的,会是什么人?
那分明是给来参加丹丘生元婴法会的元婴老祖准备的!
有好事者更是指指点点的数着台上的座椅数目,左三右三,居中其一,分明摆放着七把雕花座椅,显然等一会儿到场的会有七名元婴老祖,这让不少修士兴奋不已:平日里想间一名元婴老祖的身影都难,如今一下子能见七位,怎能不叫这些生活在修行界最底层的低阶修士们兴奋莫名呢?
“也不知道那七位元婴老祖都会是谁?”
“道友这话问的肤浅了吧?居中那个座位明显是给五行门的掌教,丹丘生前辈预留的,这还有说?”
“中间那个座位是个人都能看出来!”
“就是!有本事你猜猜左三右三六个座位的人选!”
“照我估计:其中有三个座位必定是万宗原三大教的元婴老祖!”说话这人眼见周围修士们都一脸好奇的看着他,他这才颇有些得意的继续说道:“诸位或许不知道吧?万宗原儒、道、释三教各自有两位元婴老祖,它们三教又是我南越州实力最强的势力之一,五行门此番召开的元婴法会,肯定会通知他们,他们也会派其中一位元婴老祖来参加的。
“不错!至于那另外三个座位,想来魔影宗占其一,落花谷占其一,最后那个嘛……”
就在在场修士议论纷纷时,已有三道遁光分别从西方、东方和南方飞来,西边那道白色遁光,东边那道粉色遁光,南边那道绿色遁光,降落之后各自行礼,却不安然落座。
三人反倒是朝着西方观望,众人不由齐齐朝西望去。
就见西方天际,又有三道流光从西边射来,笔直的朝着厚土坪而来,其中一道蓝光,一道青光,一道金光,三者不分先后,齐头并进,整齐划一的落在台上。
收起冰蓝色遁光的,正是书生,或许是因为并不急着赶路的关系,他并没有动用《尚书》。
至于书生身边的两人,一僧一道。
和尚年老如枯木,白须白眉,灰布僧衣,紧闭双眼,慈眉善目,飞落在地之后,驾驭的遁光化成一道金光收缩在老和尚的脑后,成为一圈金轮逐渐消散。
那道士却颇为年轻,青色的遁光乃是其自身飞剑,飞剑入鞘,道士含笑而立。
至此,参加元婴法会的六大元婴齐齐登场。
{}无弹窗元婴修士,作为这个世间最顶尖的存在,都是值得寻常修士尊敬膜拜的超然存在。
每一位元婴修士的诞生,都是当地修行界的一件大事。
有身份的元婴修士更是会举办元婴法会,邀请当地修行界的同道甚至是仇敌共聚一堂,同庆此事。
这一点,在修士实力普遍底下的南越州尤甚。
更何况丹丘生贵为五行门掌教,五行门又长时间没有元婴老祖坐镇,一度被南越州修士沦为笑柄,如今丹丘生一朝凝婴,自然是要昭告南越,不怕人知道,就怕人不知道!
当然对于寻常修士而言,丹丘生能不能凝婴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丹丘生所言的元婴法会。
届时,新晋元婴老祖丹丘生,将会在五行门中枢之地厚土坪召开露天法会,讲授元婴大道和他本人一路修炼到元婴老祖的经验心得。
对于金丹强者而言,这是一次难得的学习机会,尤其是那些没有宗门和完整传承,全靠自己摸索着修炼的散修而言,更是天赐良机。
也因此就在去年七月,五行门将在来年七月初七举行元婴法会的消息,甚至比丹丘生凝婴进阶的消息传的更快。
不过一个月的时间,南越州大多数修士都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,而后纷纷朝着五行山赶来。
近路的还好,像陵川坊市中的散修赶到五行门不过是天的工夫,自然不用太过匆忙;远路的那些修士可就惨了,他们得到消息的时间本就滞后,再要跋山涉水的赶来五行山,几乎是马不停蹄,昼夜兼程。
但即便再辛苦、再劳累,他们也毫无怨言,无数散修从南越州各地赶赴五行山。
只因为,那是一次聆听大道的机会!
当时间进入七月时,五行门外的山麓上已经等满了足足三万修士,当然他们中的不少人不光是为了元婴法会而来,更是为了其后的南越州新锐修士斗剑会而来,而且据说在斗剑会之后,还会举行一场超大型的交易会,更是让人期待。
漫山遍野的散修中纷纷传扬着五行门的威名,三十年的积弱名号,今日一朝得雪,只因为丹丘生的凝婴。
在万千修士翘首期待中,七月初七如期而至。
这一天,仿佛连上天都在眷顾五行门,天气晴朗,万里无云。
五行门山门大开,甚至连护山大阵都没有开启,就这么任由数万修士进入山门重地,尽显南越州三大宗门风范的同时,也让人见识到了丹丘生这位五行门掌教的胆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