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永毅望了他一眼，冷笑：“你们现在的处境是回答我的问题，而不是来问我问题。”

叶胖子哽得说不出话来，身边的两人他都得罪不起，便干脆缩着脖子老老实实的待着。

“因为气。”居韶回答了他的问题。

“气？气味？”程永毅有些不解，说是气味也并不是不可能，到底是尸体接触的多了，片场里面是真的有死人发出的气味。

只不过，前提是得接触过，不然还真闻不出来。

面前的这个女人，还真不像是在死人堆里混过的。

“你最清楚了，我可是差点死过一回呢。”居韶像是知道他的想法，笑着说了一句。

笑得有些狰狞又带着诡异，让程永毅下意识的就是后腿了半步。

没错，差点死过一回。

如果那天不是正好破门而入，面前的女人就真的死在了家里。

程永毅到现在还能记得当时的情节，女人躺在床上，身下尽是鲜血，就像是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。

“……你是不是。”程永毅有些迟疑，他想要问又不知道怎么问，毕竟他现在身上可是穿着警服，有些不科学的事哪怕就是心中带有存疑，也不好直说。

居韶却直接道：“两女一男，马芳、周洁、古粱。”

程永毅猛然瞪大眼睛。

而刚刚才坐下的叶胖子猛地跳了起来，大声惊呼：“古粱？！”

古粱啊，大明星啊，如果死的这个真的是古粱，他不可能听不到任何的消息啊。

“会不会弄错了，怎么可能是古粱，如果真的是他，外面早就闹起来了，他们公司更不可能……”说到这里，叶胖子有些说不下去了。

这段时间他忙着处理戴恬的事，虽然很少关注到外面，可或多或少还是知道一些。

尤其是古粱，古粱先前一直在追求戴恬，这段时间却没有任何的动静。

不止没来联系戴恬，就连通告都没上了，偶尔就发了发微博，其他什么消息都没。

叶胖子突然觉得，或许这下面的人，还真有可能就是古粱？！

程永毅突然深深吸了一口气，他不由的道：“你知道吗，如果你面前换成另外一个人，就你这句话，绝对会直接被铐进警察局拷问。”

这句话虽然没明说，可也是变相的承认了里面挖出的三个人到底是谁。

居韶勾唇：“那你怎么就不抓？”

程永毅没说话，他没有理由，如果要说原因，那就只是他的直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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