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?
叶尔若郑重的想了一下回答:“我觉得少了点什么。”
“少什么?”
“很仓促。”叶尔若凝眉。
她一觉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,就只记得她是薄靳言的未婚妻,还有她的哥哥……别的人她一个都不记得了。
很奇怪啊,少了很多东西。
薄靳言松了一口气:“不仓促了我的小公举,为了娶你我已经准备很多年了。”
“奥。”
见她不高兴,薄靳言无奈退了一步:“好了,好了,我们的婚礼暂时放到一边,先把婚纱照拍了。”
他确实有些着急了,他还没有和她好好相处,只凭那一点点记忆就让她嫁给自己,有点委屈她了。
“你休息吧。”他柔声道。
“嗯嗯。”
薄靳言走的时候,视线又扫了一眼她床上的外套,他很介意这件外套,和介意她戴着别的男人送的发簪一样,他已经丢了她一支发簪,如果再把她这件衣服丢了,她应该会更生气吧!
他前脚刚走,叶尔若后脚就跑出了门,飞奔到自己窗户外的溪流旁,叶尔若仔细的找了一番。
她窗户外的这条溪流很清澈,但是水有些深,而且里面水草也比较多,找了半天除了只能看到绿油油的水草其他什么也看不到。
算了,一支发簪而已,她那么在意干什么?
重新回到房间,叶尔若心情很差的看起了电视。
那个男人欠自己一只兔子,他真的会在那条街上等她吗?只要她去,他就真的会出现?
晚上睡觉的时候,叶尔若失眠了,她翻来覆去,满脑子里都是白天和莫江夜相处的画面,直到后半夜,她烦躁的从床上爬起来后,鬼使神差的拿着手电筒去找那只发簪……
脱掉自己的鞋子,叶尔若用一根木条试探了下水深度后发现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深。
顶多只能到她的大腿根处,还可以……
深夜,水温很凉,叶尔若摸摸索索的小心翼翼下水,凉的爽歪歪,但还算能接受,不是特别刺骨的冷。
她弯下身一点点的在里面摸找,好久之后,一道光闪让她眼前一亮,叶尔若激动的拿着手电筒往前走。
当她把那只发簪从水底捞出来后,满心欢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