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昭道:“像这等倔强的无赖,饶他们不得,日后缓过手来反咬一口,必遭重创,打一次就要把他们打服了,打怕了,我也给他们点颜色瞧瞧。”他缓缓的运起功来,提起掌就要拍出。
慕容小小一声娇叱:“昭儿不得无礼。”
慕容昭回头一瞥,喜道:“姑姑你怎么才来啊?这里都要翻了天了,要是没我来弹压,不知要闹出什么乱子来。”
慕容小小道:“今天早晨起来有些不舒服,晚来了一会儿,昭儿你净来添乱,走到哪里哪里就不得安宁,你这是要干什么?”
慕容昭笑道:“姑姑,咱们王族贵胄,怎么能和这等贱人共处一室,毙了算了。”
慕容小小道:“昭儿你说的什么混账话,人生在世何来贵贱?柳条和葫芦你们二人是不是又闯祸了?”
柳条道:“没有——不是——我们——。”他面对天香郡主那慈祥的目光,竟然不能撒谎,一时间磕磕巴巴无言以对,被他身上流露出来的母爱深深的折服了,放声大哭。
“终究是孩子,你们下手何苦这样狠辣,做得太过分了,马、秦两位帮主的面子须不好看,这件事到此为止,谁也不要再提,以后要和睦相处,不要相互仇恨。”刘鸿儒扶起柳条和葫芦,慕容昭手指连点,解了二人的穴道。
慕容昭对姑姑做了一个鬼脸:“姑姑我找您有话说。”刘鸿儒和慕容小小、慕容昭走进东庠书院的正厅。
慕容小小道:“昭儿,你无事不登三宝殿,找我来必有大事。”
慕容昭道:“姑姑见教的是,如今三哥接掌大位,又要对高句丽部用兵,我认为大位初定,不宜仓促挑起战火。”
“你是想让我劝一劝你三哥罢兵。”
“对!三哥刚愎自用,谁的话也不听,只听您的。”
刘鸿儒道:“行!我来试试吧!这是大事,你三哥很有主见,恐怕我们也劝不住。”
慕容昭深施一礼:“如此便要谢过姑姑、姑父,若能罢兵,乃我部之福,苍生之福。”又说了一些闲话,才起身告辞。
到了晌午,开饭了,却不见了柳条和葫芦的踪影,问秦大用也不知二人的去向,派出人去找,也没有找到。原来柳条和葫芦被放开后,羞愧难当,见刘鸿儒也没有责怪慕容恪、刘楚楚、慕容烟雨,反而和慕容昭进到内堂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