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肤浅,很不想跟那些人为伍。又觉得戾气很重,动不动就是你娘的,你娘的,狗来狗去的。
休要说人了,就连作者都这样。还能期望写些什么?
为什么唯唯诺诺,因为愤怒的代价。去年六月,跟母亲吵架,一气之下,右拳怼了墙,将小拇指和无名指给错位了。
没动手术,也没多大的事情,反正还能写稿。
这就是代价。说什么,做什么,就会有代价。
我很明白这些代价,所以我很尽量的去写更多的代价,有付出就有代价。
可这些文字很好,但不真实。世界不是一个让你们沉浸的世界,没有扑面而来的感觉。
我能看到我的失败。
短而精,那又怎么简单,短的话,故事的残缺不齐,很多故事,就用一章写了,在下一章插叙一下,就完了。
那有什么意义?
不如去写七言律诗,连长恨歌都那么长。
我还能做什么?
我不如别人,我只是灌鸡汤,而走在前路的人,都是把故事交给你们去感悟。
一个是说,一个是读。
《他从地狱来》的作者,我不清楚,但作者,总会有更开明的思想,也会预料到很多。
有可能观念不同吧。
谁说的?
大家都是让你们明白什么。
我让你们明白生活的意义,前路的人让你们去明白细思极恐之下的社会,不去关注的小群体,比如心理障碍等等。
道不相同吗?应该吧。
为什么让你们明白生活的意义?
因为我不知道下面该怎么走了。
从小很孤寂,喜欢坐在凳子上,什么都不做,就怎么看啊看的,就压在心里,没什么朋友。
有朋友,都是玩地下城的,小学五年级,班里面就有人玩地下城了,我也入伙儿了。
直到现在。
初中也是一样,通宵,就什么没了。出来打工,没挣到几个钱,就怎么胆战心惊的坐在家里,出去怕这样,怕那样。
我想过,这世界反正怎么繁华,也不缺我一个,就走吧。
以前的老妈总是争吵,埋怨,现在不埋怨了,因为怎么说都不行。
我的心太高了,高的自己都放不开啊。
到现在,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走,未来的几十年该怎么过。
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的。
喜欢的,喜欢的都没了,就不知道喜欢谁了。老妈了,很有上进心,她倒是可以再嫁吧,成个富婆,那我无忧了。
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做。
男人为了女人而活,我不知道该怎么做。所以老是下意识的去问自己,为了什么?就如书本一样,我也想去找为了什么?
活着啊,活着啊,活着啊。
很浅显的话,又很有深刻的话。
几年光阴过去,为了什么啊。
为了书本吧。
因为我只有纸和笔了。要是连纸和笔都没了,这无非就是把我的脊梁骨打断了,让我再也站不起来了。
作者,就是灯,就是给你们照亮的明灯,慢慢的去照亮一个人,两个人,三个人,让你们走回大道,也不会留恋的灯。
因为我会给每个人慢慢的点亮。
这是我的至高理想,也是最后的灯火。
有什么,吼一声就好了,喝一声就好了,骂一声就好了。
或者,哭一声就好了。
没人知道的。
——落下好雨
二零一八年,二月八日,六点二十二分,再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