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冯二爷却像是回光返照一样,竟然奋力顶出了塞在嘴里的布,只是他不去看他大哥,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徐有方,脸上的表情既有恐惧又有悔恨还有一些深深的愧疚,然后他张大了嘴,嘶声对徐有方吼道:“贱,贱……你,一定……贱!”
那道灰光仿佛引起了莫大的痛苦,冯二爷两腮的肌肉都在急剧抖动,舌根子已经僵硬的不行,根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,可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徐有方,眼神里充满了乞求的意味,不住的喊道:“贱……贱!”
声音越来越小,终于消失不见,伴随着冯二爷不甘的咽下最后一口气,这个吃里扒外坑害了冯家不知多少优秀年轻人的内奸,终于走完了他生命最后的旅程。
徐有方站在原地都迷了,直到冯二爷咽气很久了,还傻傻的看着他的尸体猛嘬牙花子。
就这么大仇吗?都要死了还冲着自己一个劲儿的喊贱?不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,虽然我知道我有时候是有点过分,但你也不用用生命来这么强调吧?
冯老爷子很贴心的走了过来,拍了拍徐有方的肩膀安慰道:“徐先生,别往心里去,他这是咎由自取,怪不得你,你……”
徐有方没等他说完,转脸就说:“我没往心里去,我就想着你之前答应给钱给药还让我到宝库里挑东西,你准备啥时候兑现?”
冯老爷子:“@#$%&$#……!!!”
……
两条罕见的异种守宫被徐有方用药调理了一番收了起来。那株给赵青媛配药用的芝阳五叶花也收入了湾仔码头红葫芦,葫芦里的老头还好像看不上似的直撇嘴。
之后徐有方费了些工夫,用几种药材配合两只守宫吐出的毒液,熬炼出小小一瓶药液。嘱咐冯老爷子先让冯淼泡一次澡,滴上十滴,以后每月月初、月半之时用木桶泡澡,仍旧滴上十滴药液,一年后瓶里的药液全用完了,冯淼这些年体内积攒下的火毒也就清理干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