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常鸣：“偶尔来住。”

舒靖哦了一声，不再说话。

海常鸣主动结束尴尬的话题：“那你去吧，我在遛狗，回聊。”

舒靖目送海常鸣牵着金毛离开后，悄悄寻了个不在监控范围内的僻静之地，不一会儿便使用妖力回到了殷家的小宅里，舒靖着实被吓得不轻，泡了一个多小时的热水澡才使自己冷静下来，然后和小东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这件事。

小东西分析得头头是道：“我们下山两年了，这两年来碰到过不少妖精鬼怪，但是它们都没有发现我们的身份，还以为我们只是普通人类，更别提来吓唬我们，我猜是不是有人知道我们是妖怪了，故意引来鬼怪试探我们。”

舒靖听得一愣一愣的：“可是那个人为什么要试探我们？”

小东西嫌弃道：“爸爸真是好记性，你忘记山上的狐狸叔叔说过的话了吗？人类在普遍情况下见不到鬼怪，只有妖精和鬼怪的世界是相互通融的，也就是说只要我们走进那条巷子，那我们的身份已经暴露了。”

顿了片刻，小东西又补充说，“也许我的存在还没被发现，但那只是时间早晚问题而已。”

舒靖还处于懵逼状态，他听不太懂小东西说的话，也不明白才半个月不到，小东西就从维持了两年的胚胎状态迅速成长到现在这样，甚至汲取了他的所有记忆及部分妖力。

周遭的一切变化得太快，舒靖却始终停留在与殷晏无忧无虑生活的半年时光里。

舒靖叹气：“也不知道阿狸现在怎么样了。”

“肯定比我们过得好。”小东西说，“至少狐狸叔叔比爸爸聪明多了。”

舒靖：“……”你可闭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