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你老了，你的梦想还没有实现，你不想看到这几十年做的一切付诸东流。所以你还是选中了我。”

“是。”言肆没有否认。

两人面对面的沉默了良久，言言七站起身子，开口道：“

算了。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了。”

“要走了吗？”言肆开口。

“……没有。子慕和七诺在外面。一会儿陪你吃午饭。等一会儿我再进来的时候，最好这屏风已经不在了。”

“在你的眼中，他们无所不能，什么都可以做到，不会失误，没有自己的私人感情，子弹也穿不透他们的身体，他们也什么都不怕，无所畏惧。”

言言七说着说着，原本激动的语气渐渐的平静下来。她隔着屏风望着他，一语道破：“这才是你想要的。而这里，大家都是你的牺牲品。包括你养大的儿子，还有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女儿。”

“你过分的自私，剥夺了他们的时光和应有的权利。或许你也没有心，又或者，你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女儿，只是一个工具而已。”

“我虽然不记得这十年的事情。但是我知道一个父亲最起码不应该是你这样的！”

言言七蹭的站起身子，突然有些激动，“在我的认知里，一个父亲，他长得很高很高，背很宽，会让你趴在上面感觉很舒服，他会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，他能每天早起给你准备早餐，会送你去上课，会接你下课，会在生日的给你买蛋糕，准备丰盛的饭菜，会陪你去游乐场，会在你受伤的时候，让你不要再去执行任务，会在你生病的时候陪着你，会像个好朋友一样陪着你，和你开玩笑，和你拌嘴。”

“而这些，陆羽做到了。”

言肆轻笑了一声，“我知道……”

“你不用激动，坐下来，我们慢慢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