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是这样也不是法子啊,少爷就算是娶了陈姑娘,以后也是要与老夫人相处的。”
柳孟谦道,“你当我不知道这一点?我娘的心结在那里,一时半会儿也解不开,其实她心里也不是就认定了秋桂不好,就是气不过罢了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可是怎么让老夫人打开心结呢?”
柳孟谦背着手,瞅他一眼,“好啊,这事儿交给你如何?要是给办好了,本少爷有赏。”
福全顿时一愣,“少爷,小的哪儿知道这个啊?不行啊,不行。”
“那你问什么问?”,柳孟谦瞪他一眼,“走了。”
“哎。”
晚些时候柳孟谦再过来,柳老夫人就已经起身了,正在屋里喝茶。
柳孟谦进去,在她对面坐下,“娘喝什么茶呢?”
柳老夫人这会儿还在跟他置气呢,只是端着茶,压根儿就不理会他。
秋桂一笑,也没拒绝,跟着他一起走了。
在街上,见她盯着糖葫芦瞧,柳孟谦还给她买了串糖葫芦吃。
吃了两个秋桂就不想吃了,“果然是孩子才爱吃的,我记得小的时候可爱吃了,就是没得吃。”
她爱吃糖葫芦的那个年纪,家里还很穷,也没分家,饭都吃不饱呢,哪里还敢指望糖葫芦?
她也是去外公外婆家里的时候吃到过,在陈家是完全不可能的。
后来日子过得好了,不缺糖葫芦吃了,又过了那个年纪,不会再觉得糖葫芦好吃。
柳孟谦听她说着小时候的事,就觉得十分亲近,这样的事她愿意说,就是好的。
两人去了一家酒楼,坐定之后秋桂才问,“这次的考试,你……怎么样?”
柳孟谦喝着茶,笑了,“自然是不会差的,也许这次不久之后,我就升官了呢,你要是想嫁给我,趁早。”
秋桂瞪他一眼,在桌子底下踩了下他的脚泄愤。
柳孟谦却是不知道疼似的,笑得傻乎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