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，这个宫女说出这句话来，他虽然是震惊，可是震惊过后却又觉得在意料之中。

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情绪代表了什么，怎么会觉得在意料之中呢？

母妃，那可是他的母妃啊，皇后肚子里的孩子，那是她的孙子或是孙女儿，她为什么要这么做？难道当时不清醒？

就算是不清醒，会伤害皇后吗？

李瑾想不明白这件事，看着那名宫女，“你可知你说了什么？”

那宫女点点头，“皇上，奴婢该死，不会说假话，奴婢没照顾好娘娘，本就该死，只是奴婢想把这件事告诉皇上，奴婢可以死，可是请皇上宽恕奴婢的家人。”

李瑾看着她，没说话，紧接着，那宫女就咬舌自尽了。

“皇上。”，金林赶忙挡在了前头，“皇上，出去吧。”

这叫个什么事儿啊，审问了这么久，审问出来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娘亲

想着想着，自己就笑了起来，李林琛不问她笑什么，也跟着笑。

夫妻两人笑得傻傻的，却格外开心。

笑过了之后，又说起了正事，顾思南道，“相公，你说皇后到底是谁推入水中的？”

她想着，李林琛在宫里一定是安插了人的，没准儿在暗处就看见了呢。

李林琛道，“这个我也不知，宫里虽然是有人，可是也不能时时刻刻看着，再者，我要他们护着的是你，盯着皇后看做什么？”

顾思南叹口气，“那还真是不知道是谁了，当时皇后跟前的人还挺多的。”

“这个问题自然是有人操心。”，李林琛摸了摸她的手，“今晚天牢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场景，看见了什么，都得吐出来。”

顾思南心里想象了一下，就觉得一阵恶寒，古时候的刑罚，折磨人是真的很有一套的，嘴硬不说的都挺值得佩服。

李林琛看着她欲言又止的，其实有些问题想问，比如你从小长在秀安镇，怎么会水？还有，爸妈是谁？你的医术到底是哪里来的？

可是，他到底还是忍住了，问出这个问题，她应该不会回答，就是回答也是谎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