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并不是秀安镇所有的大夫,可却是所有的药堂都有代表,他们点头,也就是各大药堂都点了头。
这头说明白了,顾思南就要制定计划,怎么让其余药堂的大夫来芙蓉堂学习,不能让芙蓉堂显得太过拥挤,进度也不能太慢了,要好好安排才行。
顾思南拿了秀安镇所有的大夫的名单,让暗卫调查过,将那些口碑不好的庸医给剔除了。
剩下的人她统一安排,一次可以有四到五人来芙蓉堂进修,为期半个月,然后换新的人来。
这样三个月内,各大药堂都会有大夫说从芙蓉堂出去的,到时候只要有人带头,就会有人去其余的药堂看诊。
但是半个月也只能将针灸传授一个皮毛,余下的还要后期再教,如今不过是混个名头,让病人愿意去其余的药堂罢了。
反正那些大夫并不是不会治病,要不然没有芙蓉堂和同仁堂以前,秀安镇的人是怎么看病的?
顾思南挑挑眉,坐下,“各位没话说了?”
若是这些人真能直接说出要老祖宗的规矩这种话来,顾思南倒觉得今日这一遭是她咸吃萝卜淡操心了,这些人怎么也是教不出来的。
不过还好,至少他们心里挣扎着,没有那么容易地给出答案。
顾思南放软了语气,“各位听过古人训诫,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我今日便向大家说一句新的,谁说女子不如男!”
“我虽是一介女流,可我能开芙蓉堂那么大的药堂,能帮着秀安镇的村民种植药材,增加收入,能靠着我的医术造福一方百姓。”
“各位能做的,我都能做,而各位做不了的,我依然能做,我是这样的一名女子,各位跟着我学医术,还真是委屈了自己不成?”
“做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大男人更丢人,还是做一个虚心求教的学者更丢人,这事儿相信大家心里自己就能权衡。”
话已至此,顾思南也不打算再多说什么了,到底如何就看他们心里能不能想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