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跟着起哄,“哟,栓子这是脸红了啊,你说你要是没想着娇娘,脸红个什么劲儿啊?”
“就是,莫不是脑海里已经在想着和人家痛快了吧?”
这话是越说越过分,栓子觉得自己是个大男人,被说道几句倒是没什么,可是娇娘一个女人家,这样的话总是对她的名声不好。
这么想着,栓子便火了,冲过去揪着一人的衣领,“你刚刚说什么?信不信我揍得你满地找牙?”
那人也是村里一个单身汉,成日里都是个不着调的,哪里受得了栓子这么对他啊,立马呸了声,“我就说你了,怎么?还想揍我啊?你自己惦记着人家有夫之妇,还不许人说道两句了?”
栓子再也压不住心里的火气,一拳头打过去,那人口吐鲜血,吓得周围的人赶忙过去拉着。
栓子人高马大的,常年在山里打猎,手上的劲头不用说也知道多足了,要是再打上一拳,那人哪里还活得了啊?
“住手,栓子,你还想打啊你,要是真打出了毛病,我看你怎么跟里正交代,铁柱也不过是说了几句不好听的,他人嘴臭,你别往心里去就是了,咋的还打人啊?”
这不过是用了抗过敏的理论,陈娇娘用了好几种中药,研制了一种药丸,一直吃着能保证李林琛不那么容易毒发,却也是治标不治本。
交代了一切,午后,李林琛便骑着小黑离开了迎龙村,一路疾驰,很快便不见了踪影。
陈娇娘眼眶一酸,紧紧地扣着门框才没有让自己哭出来。
周围的邻居有人看着,不解地问道,“娇娘,你相公带着包袱,这又是要出远门儿啊?去哪儿啊?”
陈娇娘勉力一笑,“边关战事紧急,朝廷召集兵马去打仗,他也去了。”
闻言,不少人唏嘘不已,“哎哟,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啊,真危险。”
另一手赶紧捅了捅那人的胳膊,那人干干一笑,“娇娘,你可别放在心上啊,我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。”
陈娇娘定定地道,“他会平安回来的。”
然后转身进了大门,看门的小厮立马把门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