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，这个，这个。”张千脸上闪过一丝惊色，随即强行挤出笑意，脑中灵光乱闪，却怎么也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
“如果我所料不差，你的武道灵胎应该是得益于灵石之助吧。灵石是中三品以上武者修炼必备之物，也只有中三品以上的武者才能吸纳灵石中的灵气进行修炼，你一个非武者就能利用灵石来修炼，甚至凝练武道灵胎。”张衍淡淡地看了张千一眼，坐了下来，开口说道，“区区一千多的下品灵石，便能铸就武道灵胎。你说，这消息要是传开，这天下人会如何看你？如何看我张家？”

张千脑中仅仅只是想想，就出了一身冷汗，若是真有秘法能用灵石练就武道灵胎，怕不是所有世家都会闻风而动，区区临武城能保得住？

他无力地坐在张衍对面，头颅低垂，道：“是我疏忽了。”

张衍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，也不嫌弃张千对嘴的茶壶，给自己倒了一杯，喝了一口，道：“昨日凡知晓你突破了的下人，我都已命人处理了。

这几日你便在家中静修，过后我会放出消息，说你已凝练灵种，而我将让你前往罗刹城历练。”

“那些仆从，都死了？”张千猛地抬起头，抬起头看着张衍，心头冰凉，又叹了口气。

张衍冷哼一声，道：“临武城皆知你天赋平平之事，莫说伐毛洗髓，便是能凝练灵种，已是万幸。”

“我不知你从何而得的秘法，但万万牢记，此事不可告知任何人。我不会问你，你也不要说。哪怕是你大哥的两个儿子，我知你对他们很是疼爱。但就算如此，你也不能说。”

“这是你的机缘，所谓机缘，知道的人多了，机缘就不再是机缘，而是死劫。”张衍意味深长地道，“至于你所需灵石，我自会给你。”

张千沉思了片刻，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，道：“爹，我记住了，往后我便当无武道灵胎之事。”

张衍欣慰地点了点头，手中出现了一枚古铜色的普通戒指，递给了张千。

张千看到戒指，脑中登时浮想联翩，不由想到：“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主角标配，空间戒指？”

他眉头又一皱，对于自己脑中想法感到万分惊奇，但这念想来的快，去的更快。

“此为芥子，所谓纳须弥于芥子。”张衍看着张千接过芥子，眼中罕见地闪过一丝不舍，道，“此物非凡，珍贵无比，未拥有足够实力之前，勿现于人前。”

张千拿起芥子看了看，发现有一条近乎透明的丝线缠着，便明白了张衍意思。

“戴着吧，贴身放好。这芥子虽然不过一立方方，但也足够你使用了。”张衍看着张千将芥子戴在脖颈之上，芥子深藏衣裳之内，有点心疼地说着，“你所需灵石，皆在芥子之中。”